“爸爸说时候,才那样。平时根本没说过爸爸不好。你呢?
“啊,是她。”悠人也想起来。有时会在路上碰到她。
“……是啊,看上去是个挺认真人,肯定也是个好爸爸。家人看上去很幸福。唉,真是太可怜。”山本对着话筒说道。
悠人关电视,把遥控器扔到边。虽然他知道山本这些人并没有恶意,可是看到她们这样随便地评论自己家事,悠人感到非常不快。
遥香用纸巾擦着鼻子,看来她眼泪直没停。
“行!你要哭到什时候?”悠人扔过这句。
生极有可能是在这条地下通道内遇刺。据推测,目前处于昏迷状态男子抢走青柳先生钱包和公文包之后,穿过地下通道,跑上江户桥。过桥之后,向东逃走。身负重伤青柳先生则从地下通道另侧走出,向日本桥走去。对此,推测有两种可能性。是青柳先生为逃离凶手,二是青柳先生想寻求救助。”
播音员快速流利报道不断传入悠人耳中。确实,昨天夜里警察也是这说,父亲是在别地方遇刺之后,挣扎着走到日本桥。
可是,怎没有行人注意到身扎凶器父亲呢?
好像要回答他疑问似,播音员继续说:“在江户桥和日本桥之间是家知名证券公司总部大楼。据附近人们说,当天晚上九点事发时,公司大楼出入口都已关闭,没有人出入。因此可以推断,青柳先生从江户桥走到日本桥路上并没有遇到任何行人。”
悠人想象着当时情景。身负致命伤却挣扎着向前走,那种痛苦不是般人可以承受。父亲虽然是个要强、固执人,平时不会轻易流露脆弱面,可是这种时候还非得硬撑到最后吗?那时,在意识越来越微弱时候,他到底在想什呢?
遥香用红肿眼睛瞪着哥哥。
“有什办法,心里难受。和你可不样!”
“什?有什不样?你不就是个丫头吗?”
“跟这有什关系!你别装。和你可不样,很在乎爸爸。还想好好孝顺爸爸呢。”
“得吧。背地里你没少说老爸坏话。”
而且,日本桥——
武明为什要去那里?对此小竹他们也完全摸不着头脑,看来不是工作上事情。
不知何时,史子也来到电视旁,手里紧紧攥着条手绢。遥香又哭起来。
电视里,几个带着“评论员”名牌学者、嘉宾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生命是多脆弱——他们说得多轻巧啊。
悠人拿过遥控器,换个台。电视里突然出现张眼熟面孔,是个中年女人。悠人正在琢磨这人是谁。史子小声说:“是山本。和们隔户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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