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发生那晚,他给你打过电话吧。马上就回来,回来得晚,对不起——他说完这些就挂电话,事实确实如此吗?”
“嗯,那个……”
“记录显示,这个电话是在案件发生后打。当时他身上有被害人钱包和公文包,所以他对案件肯定不是无所知,但是他什都没对你说。你本是他在世上唯可信任人。你觉得这是为什呢?”
“这个……也不知道。”
“们警方是这认为,那是因为事件过于重大,他无法对你开口。就犯罪而言,
松宫告诉她这种工具叫电工刀。
“个和他起工作人买两把这样刀,其中把送给冬树。这张照片拍是那个人刀。”
“……哦。不过这能说明什呢?”
“嫌疑人八岛确实持有这把刀,但是你对此并不知情。也就是说,你并不完全清楚八岛所有物品。这些危险物品,他很有可能放得远远,不让你看见。比如刀。”
“不会。虽然不知道这把刀,但是其他东西都清楚。他有什东西,没有什东西,都知道。没有话,他就不知道什东西在哪儿。那天就是,他想找双没洞袜子都费半天劲。”
过你很多次,估计你已经十分厌烦。们就再确认次,就是那把刀事情。”
“又来……”香织身上阵发软。其他刑警也穷追不舍地问她这个问题,虽然她早就告诉他们她从来没见过那把刀。
“不是和那把刀模样东西也行,八岛曾经携带过什刀具吗?不是他东西也行,有没有人曾在他这儿存放或者临时借给他刀具?”
“没有。”香织垂着脸摇摇头,心中阵气愤:她已经这样说,可他们怎也不相信。
松宫从怀中掏出张照片,放到矮桌上。照片上是把褐色刀柄折叠刀,和之前让她看过照片上刀具并不样。
“想,袜子和刀是截然不同两种东西。”松宫说着收起照片。
香织双手撑着榻榻米。
“警官先生,请你们定相信,他绝对没有胆量杀人,这肯定是个误会。他时鬼迷心窍抢别人钱包也许有可能,但是绝对不会杀人。”她声音回响在狭小房间里。话音刚落,她身后陈旧荧光灯发出嘶嘶声音。
“对不起。”她低声说,“再怎说也没有用。”
加贺向前探探身。
“你见过这个吗?”
“没见过,不认识。什,这是?”
“他高中毕业后在建筑公司工作过吧。这是他当时用。”
“冬树?不可能!”香织直视松宫脸,“你说是假!他根本没拿过这种东西,这恐怖东西……”
松宫苦笑下。“这不是什恐怖东西,而是种操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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