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贴过来，轻轻碰
碰郑秋阳
嘴唇，然后笑起来，十分满足样子。
更不可能报复，知道那些细枝末节，也不过是伤心之余再添悲愤，没有什
实际意义。他也不想把他心思讲给袁瑞听，两个人相爱，互相珍惜是无需言语默契，更是种隐秘甜蜜。
“说起来，”他沉默片刻，转而问起，“你爸爸和妹妹是什时候知道你喜欢男人？他们没觉得奇怪吗？”
袁瑞笑起来，说：“
妹从小就知道，她是个人精，家里有什事都瞒不过她。爸，也不知道他什时候知道，妈走前那
阵子，他们俩不知怎看出来是那个，直觉得是妹告密，可她死活不承认。”
郑秋阳：“……你妈也知道？”
袁瑞笑容淡去，说道：“对啊，她那时候病得很严重，忽然有天，问是不是喜欢男孩子，不想对她撒谎，就承认。”
郑秋阳心头紧，道：“后来呢？
“挺怕她生气，可是她说，她特高兴会对她说实话，因为喜欢男还是女都不重要，重要是要坦然活着，”袁瑞眨下眼睛，声音有点轻，道，“喜欢什样人不重要，重要是定要喜欢好人，能不能相守生谁也没办法预料，可在起时候，就要用最好自己，去交换最好对方。”
郑秋阳看到他眼角有泪滑下来，忍不住伸臂抱住他，把他按在自己胸口。
两人都未出声，只是紧紧相拥。
过许久，袁瑞抬起头来，睫毛上有些湿润，凝目看着郑秋阳，轻声道：“她知道和你这好人在起，定会特别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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