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摸摸他
头发和耳朵，他抬眼看
看王锦，
双水汪汪蓝色眼眸噙满眼泪，雪白脖子上点缀着被吮出来红痕。
王锦被看得心头荡。
如果彦容此时问他喜欢什
样人，他大概没办法再避重就轻扯东扯西。
他喜欢样子，彦容都有。
他指指自己眼角，脸认真。
王锦怔，没忍住又笑出褶，咳声道：“那是鱼尾纹，
是你大爷。”
彦容奇道：“鱼尾纹才不是那样。你又不当哥哥？”
王锦笑起来，道：“当，你叫。”
彦容又不肯叫，说：“不，今天又没打赌输给你。”
，道：“你喜欢人呢？”
王锦笑着答道：“没有喜欢人。”
彦容道：“那个……金先生呢？”
他记起那个拖着行李箱来找王锦人自介绍时说过，姓金。
王锦脸上笑意淡去，道：“已经不喜欢他。”
王锦笑得停不下来，高高翘着那里都抖出液体。
彦容脸看不下去表情。
王锦笑够，便把他抓过来，让他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腰上，慢慢进去。
这体位很辛苦，彦容坚持不太久，王锦偏不放他，等他受不，边哭着叫哥哥边腰软得塌糊涂，才推倒他自己来。
做完以后，彦容趴在王锦胸口，脸上都是泪痕，眼睛也有点肿，倒不是伤心难过，而是爽。
彦容抓住重点：“那就是以前喜欢过吧？”
王锦笑下，说道：“不是你，你‘以前’可能是昨天、上礼拜、上个月，最迟也不过是去年前年，‘以前’，太‘以前’。”
彦容听不懂，可也看得出王锦不是太高兴，道：“你生气？对不起，不问。”
王锦道：“没有生气。”
彦容坚持道：“你有，你真笑时候，眼睛这里会有道褶，假笑时候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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