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在旁边看着,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只是脸上不敢露出来,不然肯定要在彦容这醋劲儿火上浇油不可。
彦容指着他,说:“他要是再给你写信,你不许收,也不许听他说悄悄话。”
王锦本正经答应:“好,不收,不听。”
彦容道:“也不许对他太好。”
王锦故作为难道:“他不肯吃药,非闹着要见怎办?”
王锦有些心酸,彦容不在人前示弱,即便在他面前,也很少说起亲生父母,现在话赶着话说到这里,下句还是要马上强调自己并不悲惨。
这性格,真是让人没办法不心疼他。
王锦抓住他手,把他拉进怀里,他挣几挣没能挣开,气哼哼说:“你觉得他可怜就对他好,那多可怜人,你都要对人家好吗?”
王锦拍着他背,柔声解释道:“不是觉得他可怜才对他好,是因为他是病人,是医生,这是工作。”
其实彦容也知道他说是对,可还是高兴不起来,问:“你为什把他信放在抽屉里?”
王锦被吓跳,匆忙和那家三口道别过来,道:“怎?出去说。”
彦容有点拗,气呼呼盯病床上行动不能自理聪聪三秒,才被王锦推着起出去。
走廊里也不是说话地方,两人前后回王锦办公室。
王锦刚把门关好,彦容就怒问道:“他刚才对你说什悄悄话?”
王锦怔:“你说那个病人?”
彦容没看出来他是存心逗自己,还认真想想,说:“那就叫护士给他打针,用最粗针头,打
王锦:“……那应该放在哪里?”
彦容生气道:“随便放在哪里都行,实在没有地方还能扔掉,反正不要和写给你情书放在起,才是你最重要人。”
这话说太孩子气,王锦只好道:“扔,明天就扔。”
彦容道:“不行,现在就扔。”
他用力挣开王锦手臂,跑到抽屉前,把那封信拿出来,本来想撕,又觉得撕别人信不太好,最后也没下得去手,索性连信封整个扔进桌脚废纸篓里。
他没有叫对方“聪聪”,而是称为“那个病人”,彦容气顺不少,语气也平静些,抱怨道:“他那大人,还有家里人在照顾,为什偏偏要缠着你?”
他这明摆着是吃醋,王锦却心情大好,他对病人不可能有那方面心思,病人对他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崇拜,自然要先撇清这瓜田李下嫌疑:“他动手术以后直不能走路,他父母又在闹离婚……”
不等他说完,彦容又炸:“离婚很可怜吗?还没有爸爸妈妈呢!”
王锦:“……”
他伸出手要抱彦容,彦容却不肯让他抱,改口说:“不是!才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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