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平坐在吧台角落问,时田不屑地撇撇嘴。
“今天是放他马,哪需要借酒消愁?”
“所以,你今天是来看妈妈桑。”
松木擅自从吧台拿平底玻璃杯,又擅自打开时田酒瓶,语带调侃地说。
“你别胡说八道。”时田斜眼频频瞄着纯子。
坐在桌旁个戴着红色贝雷帽男人抬头看着他们。这个瘦瘦男人身穿米色开襟衫,年约五十岁,气色很好,但贝雷帽下露出白发和太阳穴附近褐斑让他感觉有点苍老。
他叫时田,在这条街上开书店。
“你打算用从手里抢走钱喝杯吧,真是好命啊。”
“话别说得那难听,而且,叫老千也是在找碴嘛。”
松木笑嘻嘻地在他对面坐下来,“们刚才比可是你擅长落袋台球。”
平说,因为他觉得松木似乎期待他这说。
“太没有志气,”他说,“因为没有志气,所以才会做这种无聊事。”
两人默默走在旧学生街上。这里已经感受不到活力,每天到这个时间,街上只剩下零零星星灯光。只野狗穿过马路,但在野狗走到面前时,光平才发现它。野狗走进小巷后,看着光平他们半晌,最后肚子发出咕咕叫声,走进小巷深处。
“那只狗也没有志气,没有志气狗很悲惨。”
松木突然这说。光平没有吭气。
“店里打算进新杂志,所以,想边喝酒,边翻翻杂志内容。况且,怎说呢……也想听听妈妈桑意见。”
原来纯子在看杂志是时田带来。
“这本也是吗?”松木指着放在时田
“你说得好听,猜你挑选专门用来赌博台球杆,给客人用都是些歪七扭八台球杆,和你这个人古怪脾气差不多。”
“喂,喂,别开玩笑,那下次用你挑选球杆来比赛,这样你就没话说吧。”
“你口气倒不小,好,奉陪,到时候你可别哭。”
在时田喝兑水酒时,松木立刻转头看着光平,向他挤眉弄眼,意思是说,又会有万圆进帐。
“时田老板,你是因为输,来这里借酒消愁吗?”
从“青木”往南走段路,就来到这家名叫“莫尔格”店,店面不大,木门旁放盆橡胶树盆栽。花盆上用白色油漆写着“MORGUE”,除此以外,看不到任何招牌。
光平推开门,头顶上传来叮叮当当铃铛声。坐在吧台前两个客人转头瞥光平他们眼,但立刻继续聊天。这对年轻男女看起来像学生,表情很严肃。
“你们怎会起来?”
正在吧台内看杂志日野纯子笑着问他们。她手上戴着听说是她三十岁生日时,别人送她蓝宝石戒指。
“你这个老千,居然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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