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川村这叫,仰起脸,看见高原阳子正脸愤怒地走近。
“怎回事?谁让你们这干啦?”
“这家伙可把你出卖给警察呀。”
“别装傻,你大放厥词,跟警察说是阳子杀那家伙。”
“不是。”
“撒谎!”川村松开手,紧接瞬间,右脚被绊,整个人趴倒在地,接着左腹又挨狠命脚,顿时仰面朝天。突袭让下子喘不过气来。
“警察找过。除你还会有谁知道?”
“那个……”想解释,但胸口挨没眉毛脚,出不声。捂着肚子蹲着,川村用靴子后跟朝后脑勺踢来。
沉默着想象,如果现在说要告诉警察,校长会有什反应。大概会软硬兼施来阻止吧。因为,目前只是“也许是杀人事件事件”,若说出来,情况就不同。
走出校长室,课外活动已经结束,学生们开始离校。虽然心情不好,可这种日子早早回家也解决不什,便想去射箭社看看。星期六向很少去那里。
没带便当,准备到校外吃饭。车站前饭馆很多。
出校门约走五十米,左边岔路闪出个人影,最先看到是那人深色墨镜。他来到身边,低声说:“你来下,阳子找你。”马上明白,是那个骑摩托车家伙。
本想说“有事让她自己来”,但觉得在路上争吵不好,就跟着他走。路上,问:“你叫川村洋?”他停下,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只隔着头盔见过他脸,但对他声音还有点印象。从大路拐到岔路,大概走百米,来到块约十平方米空地。旁边是个工厂,有切割机和车床声音。这片空地看样子是工厂堆放废料用。
“阳子怎就成凶手?把麻烦全推到坏学生身上就行,对吧?”
“你倒是说话呀!”
没眉毛和红头发边踢头和肚子边叫嚷。工厂里机器声和他们声音混在起飞进脑中,阵耳鸣。
这时,传来轻微女人声音,不知说什,那声音让他们停止攻击。
“阳子……”
三辆摩托车像忠实马样并排在那儿,旁边有两个年轻人坐在装废料木箱上抽烟。
“带来啦!”川村话音刚落,那两人就站起来。个将头发染成红色,另个没有眉毛,两人身高都和相仿。
“高原好像没来嘛。”看看四周,并不觉得特别惊讶。想来她不会以这种方式找,跟着过来只是想知道这些年轻人找有什事。
“阳子不会来。”川村说着下抓住衣领。他比矮将近十厘米,几乎是举着手,“你做法真卑鄙!”
“你在说什?”衣领被抓住让很不舒服。这时,红头发绕到右边,没眉毛绕到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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