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烈性白酒来。小三子把半截血指头插在酒里,不龇牙,不哎哟,不瞠目,不皱眉,还笑嘻嘻跟伙计开玩笑:“这是要同你们苏老板喝血酒结盟呢。”伙计信以为真,傻乎乎地祝贺老板,气得苏三皮简直要死,朝他骂句“滚”,自己也拔开腿准备走。
小三子挡住苏三皮说:“你就这走,那指头不是白剁。难道你真以为只会剁自己吗?”苏三皮不理睬,闪开身夺路而走。小三子把抽出手枪,个箭步冲上去,抵着他后脑勺严正警告,“如果你敢走出这个门,老子现在就开枪打断你狗腿,然后挖出你两只狗眼珠子,叫
若是从前,什连长营长团长,都是几根金条或金元宝可以解决。当初老家伙从山上下来时,当就是稽查处长(相当于今天公安局长)。可今非昔比,如今小三子为当个大点官,居然无计可施,最后不得已出个损招:把忠心耿耿老管家年青小侄女介绍给钱虎翼做女人,而换回来也不过是个不大连长。总说,小三子做几件事都是挺丢人现眼,给人感觉裘家真是黔驴技穷。唯有赶不走苏三皮,从小三子弃学从军、送女人上门系列出格举动中,隐隐感到些要被赶走威胁。
果不其然,日午后,小三子身戎装地出现在苏三皮面前,三言两语,切入正题,要收回酒楼租权。此时苏三皮已在钱虎翼身边结蓄势力,哪里会怕个小连长?他阴阳怪气地说:“你小子想要点零花钱是可以,但要房子是不可以。不信你回去问问咱们虎翼老兄,他同不同意?嘿,你只给他送个女人,送有打,金陵十二钗,红白胖瘦都有,你说他会不会同意?”
苏三皮是笑里藏刀,不料小三子却真拿出把月牙形飞刀。
苏三皮下意识地跳开步,呵斥他:“你想干什!”
小三子冷静地说:“只想要个公平,把们家房子还给们家。”“苏三皮说:“要不还呢?”
小三子晃晃刀子:“那只好逼你还。”
苏三皮以为他要动手,仓皇抄起张椅子,准备抵挡。小三子却叫他不要紧张:“你怕什,它伤不着你。你现在是们钱师长兄弟伙,怎敢伤害你?”
说着小三子伸出左手,带表演性地收拢前面几个指头,只凸出个小指头,眯着眼瞄着它说:“这点屁事,顶多值它,而且是,不是你。”边说边用那把拇指样飞刀,像切个笋尖样,咔嚓下,把它三分之切下来。
苏三皮惊呼起来:“来人!来人哪!”
伙计咚咚咚地跑上楼来,却被小三子抢先招呼:”快拿酒来!“伙计见状急忙掉转身,跑下楼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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