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楼叫嚣起来：“
手才累，你太久
！”
李铮道：“咦？原来没有醉吗？”
简小楼：“……”
李铮只是逗他，并不是不想为他服务，又亲亲他，说：“
他重新坐下，眼里含着笑意和爱意，简小楼却避开他视线，叫服务生：“请再给
杯酒。”
两杯香槟，没到能让他醉程度，这点李铮很清楚。
可是回去路上，他在副驾上副醉到话也说不清楚样子，到家下车，如果不是李铮眼疾手快抱住他，他差点就要栽倒在门口。
李铮道：“是服务生上错高度酒吗？怎
醉成这样？”
简小楼发出醉鬼式：“哈哈、哈，没有……醉，没有。”
李铮还没答，他自己又接着说：“变成什样子，你都要像现在这样爱，听到没有？”
李铮道：“听到。”
简小楼：“……没？”
李铮佯装不知他说什，道：“还要什？”
“听到就完吗？”简小楼用叉子背敲下空酒杯，声清脆振响，四下几张桌客人也都看过来。
说而已，脸就这红，这是不紧张吗？”
简小楼道：“那你还不来抱抱？”
拥抱之后，自然就是亲吻。
比起其他亲密接触方式，简小楼最喜欢可能就是接吻，每次李铮深吻他，他只片刻就会变成软体动物，软趴趴地被李铮抱着，喉咙里还会发出点不明所以呜咽声，像只被舒舒服服揉捏下巴猫科动物。
还是去那家被简小楼评价“吊灯很漂亮”餐厅吃饭，为庆祝这拥有意外之喜天，他还喝酒，李铮要开车，没有喝。
进到家里，他八爪鱼样攀在李铮身上，要李铮吻他。
接吻中，他软绵口腔里确实只有香槟甘味。
“装醉吗？”李铮好笑道，“你这小坏蛋，又想干什？”
简小楼附在李铮耳边，道：“想……想……”
李铮能感到他脸和脖子都蒸腾着害羞热气，以为他想像平时那样，还调侃他：“这几天是不是次数太多？手很累。”
他也不理会旁人，还特意换英文来说：“会永远像现在这样爱你，至死方休，你呢？”
李铮也用英文答他：“也样，会永远爱你，至死不渝。”
今天客人都很友好很善意，还有几位为他们爱情宣言鼓掌祝福。
李铮起身，向他们鞠躬致谢。
简小楼抬头望他，双眼倒映着吊灯璀璨光芒。
截止上个月，简小楼还是学生身份，课程紧张，他很少沾染酒精饮料，少数几次也都是李铮陪同在场。
今天，杯过后。
他说：“还再想要杯。”
李铮道：“你要变成小酒鬼吗？”
他笑得眯起眼睛来，说：“变成酒鬼，你就不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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