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处女作。他斩获灸英社新人奖,如今是最受瞩目年轻作家。”元子眼睛闪闪发光,语气里充满自信,“这个唐伞忏悔是他笔名。很有意思吧?他现在是本格不合逻辑推理小说第人,这是外界对他评价……”她开始热情高涨地说明自己恋人活跃程度。
但是,这些话半句也没进入光男耳朵。从听到“小说家”这个词那刻起,他脑子里就乱成锅粥。
他知道有那样职业。书店里摆着那多小说,按说应该是哪里什人写。既然存在出版社,他们大概就是靠卖那些书赚钱。
可对光男而言,那是另外个世界事。在他印象里,那儿与自己这些人所在场所并不搭界,自然也不会和那儿人产生瓜葛。
把想说话说完
不过,光男多少松口气。如果是儿子朋友,感觉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信任。
“他在什公司上班?”光男问。这是身为父母最关心。不是流企业也没关系,在尽可能稳定公司上班就放心。
然而从元子口中冒出回答,光男瞬间竟没能理解。
“他不是公司职员,是个写文章。”
“写文章?”
1
女儿元子说有个人想让他见见,下次带回家来,是在吃过晚饭以后。正在用牙签剔牙须和光男吓大跳,差点扎到牙龈。
该来时刻终于来啊——他调整着心情,但是不想被人看出狼狈。他把茶杯拉到跟前,故意慢悠悠地啜口茶。
“哦。”他发出假装毫不关心声音,“应该是个男吧?”
“嗯。”女儿点点头。
什呀那是?他很纳闷,不知道女儿说是什。
“直截当地说,就是作家。他是写小说,所以最准确叫法是小说家。”
“小、小、小说家?”
光男禁不住张大嘴巴,这是他压根想象不到答案。
元子拿出本书,封面上图案特别艳丽,写着“虚无僧侦探早非”几个字。完全搞不懂什意思。
“哦。”光男再次应道。老伴邦子正在厨房洗东西,今晚谈起事,说不定她提前就听元子说。老伴和女儿,到目前为止在所有情况下都是串通气。
“是个什样人?”光男问,留意着尽量不用生硬口气。
“那个,”元子舔舔嘴唇后说,“他和哥哥在高中时候同个年级。”
“秀之吗?为什你会和秀之朋友有来往?”光男很自然地抛出这个疑问。秀之比元子大五岁,已经参加工作,离开家。
“这个嘛,发生很多事……解释起来就长。简单来说,就是哥哥、他,还有三个人起去喝过酒。这个嘛,就是机缘。”元子有点口齿不清,估计是对向父亲细说与男人邂逅经历有所抗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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