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接着,她们俩都交叉手臂坐着,赌气不看彼此,直到外婆朝警察点点头,用正常语言说:“能不能帮忙跟
“这比喻烂透!”
“你又是怎知道?”
“维!基!百!科!”
外婆沮丧地转向警察。“你家孩子也这样?”
那警察看上去很不自在。“们……不让孩子在没有监管情况下上网……”
爱莎立刻用外婆手机查谷歌。她试好几次——外婆向不擅长拼写。与此同时,警察说已经决定放她们走,但过几天,外婆还会被请回来调查入室盗窃和“其他更严重罪行”。
“什罪行?”
“第项是非法驾驶。”
“你什意思,非法?那是车!开自己车不需要什许可吧?”
“是。”警察耐心地回答,“但你需要驾驶执照。”
莎有种秘密语言,就像所有外婆和她们外孙外孙女样。外婆说,这是法律规定。或者说,法律应该这规定。
“别这样,外婆,跟警察调情,应该……是违法。”
“谁说?”
“首先,警察!”爱莎回答。
“警察是为市民们利益而存在,”外婆小声地说,“纳税。”
外婆向爱莎摊开双手,做个“你看吧”手势。爱莎只是摇头,在胸前紧紧地交叉着双臂。
“外婆,快跟警察说对不起,不该朝他扔屎球,然后们就能回家。”她用秘密语言轻声地说,仍然因为之前种族隔离说辞很不开心。
“对不起。”外婆用秘密语言说。
“对警察说,别对说,傻瓜。”
“才不会对法西斯分子道歉。纳税。你才是傻瓜。”外婆面带愠色。
外婆愤怒地挥舞着手臂,正准备大声控诉“独裁社会”时,爱莎突然将手机重重砸向桌子。
“这跟种族隔离问题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把禁止吸烟和种族隔离相比,但这压根就不是回事,根本连边都沾不上!”
外婆无奈地挥挥手。“意思是……或多或少像是……”
“压根不像!”
“这只是个比喻,天啊……”
警察看着她们,做出任何个人面对七岁小孩和七十七岁老太太大半夜在警察局里用秘密语言吵架时会做出反应。外婆睫毛妩媚地朝他忽闪忽闪,目光再次恳求般指向她香烟,然而警察依旧摇头。她靠回椅背,用正常语言大声说:“多政治正确!如今这个见鬼国家,烟民待遇比种族隔离还糟糕!”
“那个词怎拼?”爱莎问。
“什?”外婆叹口气,就好像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即使她付税金。
“那个什‘种族隔离’。”爱莎说。
“a-p-p-a-r-t-e-i-d。”[3]外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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