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骁笑得有点拘谨：“啊，陈总，您还记得
。”
“岂止记得，简直印象深刻。”陈瑞笑
笑，还伸手轻轻拍拍李杨骁
脸，“美人儿嘛，给人印象总是很深刻。”
然后他又看向迟明尧，笑道：“迟少看样子这是要走？是来晚？”
“有点事情，”迟明尧敷衍地弯弯嘴角，“下次再约。”
“那说好，”陈瑞朝后退
步，虚虚举着只手，“您走好。”
李杨骁立刻抬眼看着迟明尧，眼神里有些警觉：“怎
？”
“陈瑞今天也过来。”迟明尧把目光移向别处，若无其事地说道。
李杨骁愣下，半晌没说话。
电梯正从负三层缓慢上升，迟明尧摸出烟盒，抽出根烟递给李杨骁。李杨骁这才垂眼，说句：“不用，谢谢。”
迟明尧把烟含在自己嘴里，低头点着火。
“陈瑞今天过来？”迟明尧问。
“你说呢？你是稀客，他可是常客。”曹烨说着，又靠近迟明尧笑道，“刚刚还以为你领着那位李公子，和陈瑞示威来。”
迟明尧轻“哼”声：“贵圈这些破事，没兴趣掺和。本来想给他介绍个金主，还个人情罢。”
“不过长得是不错，可惜。”曹烨眯着眼看向李杨骁。
“行，不跟你废话，先带他撤，会儿陈瑞来你替兜着点。再怎看不上眼，也不至于为个小演员撕破脸皮。”迟明尧说完这句，把手里酒杯塞到曹烨手里，拍拍他肩，转身朝李杨骁走过去。
电梯合上，两人站在这方狭小密闭空间里，迟明尧抽口烟，仰仰脖子说：“讲讲呗，怎回事？”
李杨骁抬眼看看他：“就是你知道那
迟明尧呼出第口烟雾时候，“叮”声脆响，电梯开，几个人走出来。
“哎，迟少？”有个人停脚步，其他人也随即停下来，“稀客啊，好久不见。”
迟明尧握下那人伸过来手：“陈总，别来无恙啊。”
与此同时，站在迟明尧身后李杨骁抬眼，又愣下——这人正是迟明尧刚刚提到陈瑞。
“这位是——？”那人也朝李杨骁看过来，两人目光相触，话锋立刻转，“哦，熟人啊，李杨骁，没记错吧？”
李杨骁还在认酒瓶上英语单词，这个时候已经无聊地翻出谷歌翻译。
迟明尧走近，勾住他脖子，俯身在他耳边说句：“先跟出去。”
“哦，好。”李杨骁收起手机，跟在迟明尧身后走出去。
不长小段路，有几个人很客气地和迟明尧打招呼。迟明尧虽然和这些人不算太熟，倒也很和气地点头笑笑。
在等电梯时候，迟明尧把玩着手里车钥匙，问李杨骁：“你认识陈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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