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两人看到画面里出现许清如还有激动,许妈妈更是下子就眼眶红。
随着接着看下去,夫妻俩也发现视频中许清如状态不对劲。
当明白自己儿子正在遭遇什时,许爸强忍着悲痛,许妈直接崩溃,捂着口鼻泪流满面。
看着他们这样,谢霖也觉得鼻间酸酸难受。
有时候谢霖觉得自己挺残忍,他们好不容易开始慢慢忘记失子之痛,自己来这趟却等于是将他们好不容易才慢慢愈和伤口,再次硬生生地撕扯出来。
当时许妈妈哭得有些神志不清,根本没记住是谁给红包,两天后清数红包才发现有个其中塞百万支票。
倒是许爸爸当时见到谢霖,他长相太突出,哪怕是那种情况下,见过眼也很难忘记。
许妈妈说:“你是来拿回那笔钱吗?这个钱没有动过,正好可以还你。”
谢霖摇头说:“阿姨,不是拿这笔钱。那点钱是对清如点心意,你们安心收着吧。今天来,是有重要事情想要和你们说。”
许爸爸拿出钥匙说:“有什事,先进来再说吧。”
手里抱着袋还未拆封大米。
时隔两个多月再次造访他们,看得出来他们正在努力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面对生活。
可是两鬓增生白发,看得出来儿子去世对他们打击还是很大。
看到谢霖出现在家门口还有些疑惑。
夜幕下,许爸爸那张明显疲态脸上带点疑问:“您是?”
可他必须来这趟。
视频画面最后结尾于许清如挣扎踉跄得跑出去脚步。
谢霖收起摄像机,将残忍答案告诉他们:“这是许清如出事那晚拍到视频。画面里另外个男人叫白立诚,是白氏
两室厅屋内,房间打扫得很干净,家具简单却也不失温馨。
客厅里没有张许清如照片,估计是怕触景生情都收起来。
许爸爸招呼谢霖坐下,许妈妈给他倒杯水,说:“家里也没有什可以招待人,你凑合着喝点吧。”
谢霖回道:“不用客气。今天来是想给你们看个视频,然后再听听你们决定。”
说着谢霖从随身背背包里拿出来摄像机,将视频调到许清如那个画面,将摄像机交给许爸爸。
谢霖摘掉自己口罩,说:“叔叔阿姨你们好,是谢霖,是许清如以前同事。”
许爸爸认出谢霖说:“记得你,清如葬礼上时你来过。”
说完后又侧身提醒许妈妈说:“他就是在清如葬礼上,红包里塞张百万支票人。”
许清如突然过世,虽然不是谢霖所为,可他总觉得代自己受过,在送他程时,红包里塞百万。
谢霖也想不出什可以弥补许清如父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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