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又急又委屈道：“那怎
办啊？”
宋野没说话。
这趟出门，除
提前买好往返车票，高秀月还给两千块现金，全都交给宋野保管。宋野怕两千块不够用，还悄悄带着自己
银行卡。
交这五百块，是肯定够用。但是这钱就该由他们交吗？
宋野觉得不该，也不打算交，决定咬死说没有。
其他人也都从车上下来，游客们聚在
起，远远看着挨批宋野和曲燎原，还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着什。
还有几位民警，正和导游伙人在另边讲话，跟着导游那几个凶恶脸男人，此时点头哈腰地朝民警递烟，被民警拒绝。
没人食物中毒，虚惊场，急诊车就赶着要回去，两辆车出车费、车上医护人员出诊费，也还要付。
急诊车司机不知道该找谁要钱，拿着单子来找和宋曲说话那位瘦高个民警。
“按说是谁打120，就该找谁要。”警察接过单子看，道，“嚯，五百块？”
车上这样乱糟糟闹成团，小孩儿哭大人闹。
导游拿着扩音器嚷嚷，也没人理她，黑旅游团伙人再也控制不住局面。
这里是昌平区个镇，虽然看起来荒郊野外，到底是皇城脚下，道路四通八达，基础设施也很健全，救护车十几分钟就来，还来两辆。
而且救护车后果真跟着辆警车。医院接到出诊通知，听是“群体性大事件”，就赶快报警。
事情结果是——
另位胖乎乎警察过来说：“说好，扣掉车费和长城门票钱，余下都退给游客。”
“行。”瘦警察对宋野和曲燎原说，“你俩，在这儿罚站，反省反省。
宋野：“……”
曲燎原吃惊道：“叫120，还要给钱吗？”
民警好笑道：“你以为呢？这还是人家是看事出有因，不愿意计较，没罚你们钱，只算成本，算不错。公共资源是为大众便利，谁想叫来玩就叫来玩？真有病人需要急诊车时候没得用，那怎办？”
曲燎原虚心受教，又小声问宋野：“咱们还有多少钱？”
宋野道：“不多。”
打120谎称“四十余人食物中毒”宋野，受到警察叔叔严厉批评和教育。
曲燎原陪在宋野身边，哥俩有难同当地起挨批。
“警察叔叔，你别再骂
哥哥，”曲燎原诚恳地求情道，“这全都是出馊主意，哥直都说算，是不愿意算才闹事。”
批评他们民警瘦高个子，脸和脖子都被晒得黑红黑红，双眼却很是锐利，上下看看曲燎原，说：“你都说他是你哥，当然是谁当哥谁负责。”
“对，”宋野隐约担心不只是挨批这简单，忙点头道，“都是责任，和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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