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问完那句话，就沉默
。
其他几个男生都羡慕起来。
江波道：“以后能当篮球运动员。”
“打什
篮球，做模特才好呢。”
“
也想长高点，不用
米八三，能有米八就好。”
行人到后勤处，已经有其他好几个班
人先来，正在排队等着领衣服。
长这大，曲燎原从来没当过班干部，不知道该怎叫人跟他去干活，站在讲台上苦恼地摸后脑勺。前排几个女生看这男生长得帅，还很有意思，都笑起来。
他也不知道人家女孩笑什，下脸红，咳声，才对同学们说：“谁跟起去领衣服？来几个男生。”
毕竟都是青春期爱表现年纪，马上就有人响应，呼啦下站起来十来个，都要去。
曹老师也不说话，两手叠着放在身前，站在旁边看热闹样。
“不用这多！”曲燎原硬着头皮道，“来几个就够，江波来，还有你，你，还有你，别同学等下帮忙发衣服吧。”
就三十几个人，教室里从没有六十多个人这拥挤过。
他比旁边圈人个子都高，长得又浓眉大眼、清秀机灵样子，坐在那里来回看，很是显眼。
“曲燎原，”曹老师忽而叫他，说，“等大家写完你收上来，帮统计下。”
曲燎原茫然地看他，根手指指着自己：“？？？”
曹老师也指他：“就是你。”
曲燎原眼看到人群里宋野，开心地大叫声：“小野！！！”
不只正和身边同学说话宋野，在场所有人都回头看他，就连后勤处发衣服校工都看他，说：“哪个班？校园里禁止大声喧哗。”
“……”曲燎原时无地自容，太丢人。
还没轮到宋野他们班，他和同学说声，从人群挤过来，道：“你也来领衣服？”
曲燎原道：“嗯。”
被他点到江波，以及其他三个不认识男生就起出门。
下楼时候，几个新同学之间，当然要聊上几句。
个子最高个男生，看起来就很爱运动样子，肩膀轻撞曲燎原下，道：“你叫曲燎原？叫康明，二十二中。”
“是407厂。”曲燎原身高接近米七五，在高新生里已经算比较高，还得抬头看这个康明，惊叹道，“你真高，有米八吧？”
康明得意道：“米八三。”
军训衣服共就只有大中小三个码，米六穿小码，米七中码，米八以上大码，根据身高大概统计出来各码需要几套。
曲燎原趴在讲台桌边，统计完，抬头说：“曹老师，好。”
曹老师道：“带几个男生，去食堂旁边后勤处，领衣服吧。”
曲燎原张大嘴巴：“还是？”
曹老师好笑道：“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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