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卷子呢？”他见宋野并没在看卷子，问，“物理是不是又考
满分？”
宋野却道：“没有。”
曲燎原说：“九十九？
考九十八。”
“不错。”宋野道。
曲燎原没听出他
满意来，就有点失落，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比宋野成绩好，那宋野根本不可能有对他满意那
天。
原打招呼，说：“好好考啊。”
“你也是。”曲燎原礼貌地回她。心里却下想到，自己要是像她样勤奋好学，宋野早就能省掉很多心。
他和宋野直以来习惯，是考完科后不互相对答案，也不讨论刚考完内容，要等考试全部结束后才会讨论这些。这次也是这样。
但以往宋野会问曲燎原类似“感觉怎
样”问题，听他说“还行”或是“挺好”，就会给他相应安慰或鼓励。这次宋野却都没有问。
第二天下午，最后科英语考完，学生们离开考场，各自回自己班教室去，宋野和曲燎原就在自己班考，不用挪动。
晚上自习课，刚考完试，没安排课，同学们自由自习，有看书，有还在做题，有直接睡觉，也有人在很小声地聊着天。
宋野戴着耳机听MP3，还翻着本在班里传阅《读者》杂志——他很少看这类读物。
曲燎原趴在旁边桌上，新奇地看着他，他便给曲燎原只耳机，曲燎原听到里面在唱最近很热门歌曲《
等其他班人走得差不多，班部分去二班教室考试同学也都回来，曲班长带着同学们把书桌重新摆好，还打扫下卫生，刚刚结束，他们班生物课代表被通知去拿卷，昨天下午考生物，出分！
课代表去领生物卷，正在下发给同学，刚发几张，语文课代表和物理课代表也先后被叫去拿卷子。
高三毕业，高三任课老师们都在办公室闲着没事做，这次高二考试就由他们起帮忙改卷，效率极高，出分比平时快很多。
会儿工夫，昨天考三科都出分数，语数外满分是150，物化生满分100，曲燎原语文考124分，物理98分，生物96分，都符合他正常水准，因为这次考试内容主要是高二生物，实验班这阵子直在学高三内容，曲燎原被扣分就是道他有点和高三混淆知识点实验题，物理丢两分是道电磁学多选题，他当时拿不准B选项正确性，最后没选B，这道题被扣两分是因为他不太会，不是粗心，这两科失分都不算冤枉，就是再考次，他还是得靠蒙。
他感觉还行，想给宋野看看他卷子，可又怕还没出分那三科会有问题，想想决定再等等，等其他分数也都出来，如果没犯粗心大意毛病，他就能向宋野讨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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