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师起初大约以为他是问着玩
，后来等他走
，才意识到他是认真想知
宋野却把他卷子拨开，道：“
问你，你去问过老崔什
？”
曲燎原
怔，紧张得嘴唇开合都变得不自然，磕巴着说：“……都跟崔老师说，不要和别人讲，他……他怎这样？”
“是别人吗？！”宋野寒着脸，怒道，“你以为老崔为什告诉？他也觉得你是疯。”
曲燎原：“……”
因为上次被宋野看到网页浏览记录，他在家里也不敢上网乱查东西，手机2G网速又太慢，去学校机房也不合适，在学校他是和宋野形影不离，个人行动过于明显，会被宋野发现。
崩溃就崩溃，没白天没黑夜压力巨大，只有曲班长和他哥哥，感情好，成绩也好，日常能互相照顾，还能互相敦促学习，全高三最幸福快乐小哥俩，没有之二。
但是曲燎原清楚地知道，别人最羡慕应该是他，羡慕他有宋野这个小老师路带着，才能从吊车尾成绩进步到有资格冲击清华北大，可能还羡慕他明明平凡无奇，偏偏好命，有个宋野这样优秀“哥哥”。
他以前脑袋空空什都不想，整天除玩和恋爱，就是被宋野逼着学习。这阵子不知道为什，就总是想很多，有时候会觉得是在自找烦恼，别人都对他充满羡慕甚至嫉妒，只有他自己，为说出来别人都不能理解事而纠结。
临近元宵节，补课还有两天就要结束。
晚上第三节自习，公共课，没有老师来，班主任崔老师叫数学课代表宋野去办公室，拿下午新习题卷答案，让他回来后贴在教室前方小黑板上，让同学们自行对照，等再上课时，老师就只挑错误较多题目分析讲解。到现在这个复习阶段，每天每科习题卷都太多，老师们已经来不及每张都批改、每张都详细讲解，这种方法比较快捷高效。
但是他又实在太想知道些事，左思右想，趁课间偷偷去问班主任崔老师——
国防生和军校生有什区别？
那公安院校学生呢？
警校里清北是哪几所学校？
从这些学校毕业话，就业难不难？是不是只能当警察？
从办公室回来，把答案贴在前面后，宋野刚回到座位，上课铃便也响。
这大周宋野和曲燎原座位又换到靠墙位置，曲燎原坐在里面，拿卷子问宋野：“这题你选什？B还是D？”
宋野不答，用种奇怪眼神看着他。
前面小黑板前，聚几位已经做完卷子同学在看答案，边看还边讨论着，教室里嗡嗡嗡嘈杂声。
“怎？”曲燎原摸摸脸，把卷子给宋野看，说，“刚才课间没有睡，你看，选择题都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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