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从小就喜欢这个，以前
不愿意让你去当兵，是怕你辛苦，还耽误你学习文化知识，现在这社会，没文化哪行？”高秀月道，“现在你也十九快二十
，还能考上好大学，愿意学这个，就学去。听你哥
话没错，学什
都
样，反正是要好好学习，当不当专家无所谓，别混日子就行。”
曲燎原拼命点头，心里有阵感动。
宋野在旁边，也松口气，笑说：“不是听话，是听妈妈话。”
“能，他现在分数想上公大，基本上专业随便挑。”宋野替他说，“将来就业就是公安方向。”
高秀月道：“就是当警察？常健没上大学，不也当警察？”
宋野道：“没学是也有机会当，就好像你和曲叔也没学市场，不也在搞零售吗？”
高秀月笑道：“什零售，别来忽悠。”
“不是忽悠。说是毕业后当警察也对，”宋野道，“但是不定就是和常健样片警工作，公大是警校里清北，毕业后择业面还是比较广，而且曲儿成绩又好，将来肯定还要考研，说不定还有机会出国到国际上有名警察大学去深造，以后能当个公安专家什。”
不比清华差。”
“那……那也挺好。”高秀月也不是很懂，猜测道，“你爸应该知道？他同意话，那肯定就是好。”
“他知道。还有就是，”宋野想说曲燎原事，道，“曲燎原他……”
“自己说吧。”曲燎原道。
高秀月吓跳，道：“你又怎？也想去香港？”
曲燎原都听愣，他自己根本没想过这远，考研倒是还想下，因为那位学长跟他说公大本校就有研究生院，至于后面出国深造公安专家那些……是宋野自己瞎编吧？！
高秀月听宋野说完，思考下，问儿子：“你是想好吗？”
曲燎原忙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很正经，不想让妈妈觉得他是胡闹。
高秀月说：“那你就考吧。”
曲燎原睁大眼睛，同……同意？
曲燎原道：“不是。妈，不想考北大，要考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高秀月脸意外：“啊？”
曲燎原脑子飞快地开动起来，想着要怎说服妈妈接受这件事，是谈想去实现理想？还是去谈未来就业？或者是自贬下，说自己即使考北大也考不上工商管理？这些……妈妈能接受吗？
“可以啊，”高秀月还是有点茫然，但下又笑，说，“这学校名儿听着就不错，分高不？能考上吗？”
曲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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