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扭头看他，两人枕着同
个枕头，曲燎原也扭头看着他。
“
早就发现
件事，还没有跟你说过，”曲燎原道，“可能从很小
时候就爱上你。”
宋野：“……什
时候？”
“不知道。”曲燎原又转回去头，看着屋顶，说，“说不定就是幼儿园时候，六儿童节表演节目，你穿小裙子，穿西服，别人都说们俩像新郎新娘。文聪那会儿还老是欺负你，那时候就想，要保护你，因为你是新娘……不是说你像女孩。”
“知道。”宋野脑海中闪起道雷电，刹那间有点想哭。
宋野也认为这个不是太重要。
曲燎原突然话锋转，说：“反正都是在北京，跟香港那可比不。”
宋野：“？？？”
“唉——”曲燎原语气夸张地说，“香港是资本主义社会，发达，繁华，比内地开放，还有很多外国人，某人去以后，说不定都不用再遮遮掩掩自己是个gay，到时候天高老婆远，唉——”
宋野：“……”
曲燎原在被子下摸到他手，被他手握住。
“们，”曲燎原在忽然之间，对即将到来分别，也有丝迷惘，问，“们会永远相爱吗？”
宋野说：“会。”
曲燎原把条腿横搭在他腿上，说：“你不会爱上别人吧？”
宋野笑骂道：“神经病。”
“哦，说你就是神经病，你说时候怎不觉得自己是神经病？”曲燎原觉得不公平，嚷嚷起来。
宋野道：“因为哥哥不可能爱上别人。”
曲燎原也不反对他这句话，说：“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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