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曲燎原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姚望
手在衣兜里把那朵花整个捏得碎掉
。
“……喜欢你哥哥？”曲燎原怕别人听到，还凑到他身前来说这句话。
“？？？！！！”姚望瞬间黑脸，怒道，“你他妈是疯吧？！”
曲燎原看他要发脾气骂人，马上认怂道：
姚望道：“当然真，骗你这个干什
？”
曲燎原充满好奇，在此之前，他从来没见过其他活gay，倒是知道除他和宋野，这世上肯定还有其他也喜欢同性人，但他以前根本想象不出这些同类会是什样子。所以，同志可以是他和宋野那样，也可以是姚望这样，可以是任何样子。
“那你是怎发现？”他问姚望。
“喜欢上
个男生，就发现。”姚望说完，喉结即上下轻轻翻滚下。
曲燎原想想，说：“你是说你有个喜欢人，是你现在同学吗？”
曲燎原忙四处看监控，纯粹是本能反应，破坏校园花草树木不文明行为如果是发生在公大，旦被发现就妥妥地要被处分。
“不干什，
看你讨厌，不想跟你玩，服毒z.sha，不行吗？”姚望没好气地说句，还真把那朵玉兰塞嘴里吃。
曲燎原说：“玉兰花没毒，清朝有个叫陈淏子人，写过本叫《花镜》书，里面说玉兰花可以用麻油煎着吃，还能用蜂蜜泡着吃。”
姚望无语极，道：“都什乱七八糟，又是宋野在亚马逊上买电子书吗？他怎什也看？还看清朝菜谱？”
曲燎原道：“不是，是初中在家里台历上看来。”
姚望道：“不是……他也在北京读书。”
曲燎原太好奇，完全猜不到姚望这性格会喜欢什人，对方还是个男生，问：“是认识吗？你不是非得回答，不想说也可以不说，是随便问问。”
姚望又摘朵玉兰，想塞嘴里又没有，握着花，把手插在驼色羊毛大衣衣兜里，下巴也想往高领毛衣里躲，说：“算认识吧。”
那范围就越来越小，曲燎原猛然站住。
姚望也停住，下意识地抿住嘴唇，两颗虎牙尖儿却露在外面。
姚望：“……班长，给你跪。”
“别客气别客气。”曲燎原哈哈笑，说，“姚望，你还和小时候样，真好。”
其实他们道别不过是年多前事，高至今也才三年而已，他用这个“小时候”，很不准确。可是对共同拥有过段青春人，这个词就有层朦胧温暖光芒。
姚望被暖到，表情都比刚才温和许多，说：“班长，你才是和小时候样，还是个……还是个小白。比小时候可长进多。”
曲燎原问他道：“那，你真是喜欢男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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