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却笑
，说：“最后
个问题，问完可能
就彻底死心，你……是上面
还是下面？”
曲燎原踟蹰数秒，道：“是……小受。”
“早知道就不浪费感情，”姚望笑容变大许多，两颗虎牙尖抵着下唇，说，“行吧，死心。”
曲燎原怔，很快高兴道：“你也是吗？”
“也是，”姚望道，“真扫兴啊。”
实话实说道：“和哥搞早恋，俩高就好上。”
姚望被气次数多，都懒得再气，说：“早知道你高中就是弯，就不转学。”
曲燎原还没有太明白这句话意思，道：“不转学你说不定都没机会考上人大，转学还是对。”
“想考北大，努力，基础太差，没考上。”姚望道，“因为你说你要考北大，学工商管理。”
曲燎原：“……”
他俩站在北方十二月萧索风里，姚望鼻尖和脸颊都被吹得有点红，眼睛也是。
“你没喜欢过，对吗？”姚望道，“是从来就没想过？还是也曾经觉得很不错，哪怕就瞬间，有过吗？”
曲燎原抿着嘴唇，又要张开，是即将发出“没”口型。
“别说，知道。”姚望道。
“就……谢谢你。”曲燎原也不知道该说什
，心里忽然感到压力，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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