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回家也行”，两人正好走到
车前，他从兜里摸钥匙，
心两用着，说出来
话就变成：“车上不行吗？”
宋野：“
宋野道：“什
怎办？他骂
就走啊，他以为还是小时候，每次都傻乎乎地配合他辩论欲吗？他是当年长三角几大高校联合辩论赛最佳辩手，辩又辩不过他，跑还不行吗？”
曲燎原：“……”
他和曲大江生活是《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而宋野和宋志国仿佛是出《教父》。
“走，”宋野像是跟自己爹开个玩笑，还很开心，从曲燎原嘴巴里把糖拔出来，自己吃，说，“咱俩好久没来过省会，哥哥带你玩去。”
说来也是，很久没来过，前几次来都很匆忙，都没有去市区玩过，曲燎原想起以前高中和宋野每次来，都像是次偷来约会。
但两个年轻人开新车还是很高兴。曲燎原现在驾驶技术已经很好，他不是急性子，守法意识也强，开起车来比曲大江这司机兵出身老牌驾驶员还要更稳当些。
相比之下宋野就不太行，他和曲燎原都是在高考后考驾照，但他驾照到香港以后不能用，回来后和曲燎原起开车出门，曲燎原喜欢开车，总是要抢着开，他就很少摸方向盘，也就越来越生疏，索性不开，上车就坐副驾，安心让曲燎原做司机。
无形中倒也像是中学时说过那样，曲燎原最终还是做宋野“白手套”。
这次来，曲燎原带好自己证件，到监狱以后去找监狱长，想申请与宋野道探视，本来以为还会像上次样顺利，结果很不巧，监狱长有事去市里没有在，别人也没有权利批准。
宋野只好个人进去，让曲燎原在外面等。
“去玩什？”他有点期待，是去看电影？还是去打电玩？还是去久违网吧？
出来去开车，宋野被太阳晒，马上说：“这热，没什好玩，哥哥带你开房去？”
“……”曲燎原问，“你是想那个吗？”
宋野反问他：“你不想吗？从欧洲回来就还没有过，都好几天，哥哥想你。”
曲燎原也有点想他，说：“那也不用花钱去开房，这次去欧洲花好多钱，暑假开房还比平时贵。”
曲燎原从口袋里摸根棒棒糖出来，边吃边想：宋野和宋叔要怎谈考清华事？父子两个人懂都很多，还都很会讲道理，独处时候不知道都会说些什深奥话题。
出乎意料，宋野很快就出来，曲燎原嘴里草莓棒棒糖几乎还是整颗。
“怎这快？”曲燎原纳闷地问。
“他把骂出来，”宋野脸哭笑不得，说，“又骂没出息，他就不能换句新鲜吗？”
曲燎原担心道：“那，现在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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