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坐在地上，也不躲，被抱枕咣咣咣砸
通，将自己
脸埋在屈着腿前，也不再乱说。
宋野扔抱枕，双膝把曲燎原夹在中间，道：“哭？”
曲燎原道：“没有。”
宋野也不确定他是哭还是没有，没有追问个究竟，等他平缓片刻，才说：“事到如今，哥哥告诉你个秘密。”
曲燎原眼睛抬起来，眼角是有点红，很小心地看宋野，问：“什
秘密？”
耻辱。”
曲燎原：“……”
宋野道：“也许你真能放下遗憾，可你能放下愧疚吗？曲燎原，你会给你集体抹黑，还会损害别人权利，你做不到，你不行。”
曲燎原被他戳中痛脚，表情都要扭曲，愤怒地撒开他手，自己向后倒，坐在地毯上，说：“不是，你非得这样说吗？你以为
想不到？现在不想管这些，行不行？就想和你在起，你去哪儿就去哪儿，行不行？你这是干什？都已经想好，说服自己，你还在这里说说说……你到底是不是跟边？！”
他脑子两个对立小人吵来吵去，才吵出这个结果，宋野现在就像是站在那个本来已经吵输小人背后摇旗呐喊、加油鼓劲般，太气人！
“剑桥不要，”宋野道，“帝国理工录取。”
曲燎原：“……”
宋野道：“如果政审真过不去，就只能去IC，英国硕士是年制，明年就能拿到学位，到时候回来边工作边等你，等你毕业，们再起出去读博，你有北大硕士学位，申请出去念博士也会比现在容易些。”
曲燎原像被点穴样坐在地上，愣半晌，也不知道听懂他说还是没有听懂。
“小狗？”宋野理清头绪，前路并不迷茫，心情开阔许多，开玩笑道，“就是还要分开年，你在北京好好学习，
“当然跟你边，”宋野把两条长腿从沙发上挪下来，分列在曲燎原身侧，像把他圈在自己领地里，柔声说，“所以才不允许你做这种决定。”
曲燎原心里怒气下散掉，鼻子有点酸意，道：“那们怎办？你说，们怎办？怎办啊？”
他是真要哭，如果宋野真因为过不政审而不能回北京来读书，不仅是他俩有可能再度面临异地问题，还有宋野要浪费掉这整整年珍贵时间，而这本来是可以避免。
“都怪，”他陷入自责中，道，“都怪，要是……是个什东西？老是拖你后腿，根本配不上你，你从开始就别找谈恋爱，现在就全都对！什事都没有！”
宋野简直服他这恶劣假设，抓旁边抱枕把他顿砸，骂说：“你是不是欠揍？已经快被政审气死，你还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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