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到哪儿去？现在出去很危险。”
“真嗦！不许对
指手画脚
。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老脸
！”
怒吼道，随即走出玄关。屋外空气冷飕飕，不由自主地打
个寒噤。
夜色早已笼罩整个街区。摇摇晃晃地跑大约半个小时，发现前方有个小公园。还是应该再跑远些，免得被警察发现，心想。但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便走进公园，在台自动售货机上买果汁和香烟，坐在张长凳上休息。
此刻，南波话忽然回响在耳边。
南波闭口不言。揪住他衣领摇晃着。
“说话啊！是先上垒吧？是你判错吧？喂，你这老头是怎
搞，别不吭声啊，赶紧给说点什！”
南波脸痛苦，喉头抽搐几下。
“确实……是你手先触到垒上。”
松手：“这说，那时确是安全上垒？”
时间。等回过神来时候，自己已经沦为个在午夜繁华街道上闲逛，贩卖高纯度甲苯小混混。
也曾经好几次试图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社会却对努力视而不见。个人只要堕落过次，似乎就失去重归正道权利。
每当从弹子房下班，回到小得可怜住处过夜时，老是想起最后那场比赛情景。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裁判长相。就是他判罚才让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本想给他写信提出抗议，但始终也没有把那封信寄出。
只要想起那个名字，心中仇恨就成倍地增长。很清楚，如今不管做什都无济于事，所以只有痛恨他、痛恨他。
“是你手先触到垒上——”
那家伙确实是这说吧。看看吧，犯错果然是他！
熄灭烟，躺下来，脑袋有点昏昏沉沉。
同学们那道道冰冷视线，张
“不，还是维持原判。”
“你这个混蛋！”
又把刀子抵到他脸上。南波好像已经习惯这样威胁，面不改色，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
“嘿嘿，算是明白，你还真是看重身为裁判那点权威呐！”
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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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算求你，你就把实话说出来吧！”对南波说，“你大概是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楚，所以才胡乱判出局吧。说得对不对？”
听这话，南波抬抬下巴，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阵，开口说道：
“们做裁判可不会这样马虎。”
“要说啊，你就是看错。比三垒手早步上垒，这个最清楚。你那会儿看上去倒是脸自信，其实心里也挺不安吧？你就没想过自己也有可能犯错？趁这会儿只有们两个人在，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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