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雅子依旧面容和蔼。“不论你怎做,想要面面周全多半是不可能。既然你决心已定,就放手做下去吧。你个人出去,既想得到令尊允可,又想得到大家祝福,那只能是厢情愿空想。且不说这个,觉得单单是征得令尊同意,就已经是奢求。”
或许是吧,沙都子心想,她选择自己想走路,也做好准备去接受由此带来考验。她确实希望父亲能够理解她,但那终究只能是自己天真想法罢。
“老师,祝您生日快乐!”沙都子端坐好,低头行礼说。
南泽点点头笑。“谢谢!不过真可喜可贺吗?到这把年纪,总觉得活着就是拖累社会啊……”
“哪里呀!”沙都子嘴上说着,心里却也感到南泽下子就变老。这说不定是受祥子那件事影响。
趁着等待大家到来时间,沙都子向南泽说说自己工作事。她说自己已经被出版社录用,但没说因为要去东京而遭到父亲反对,只是坦白地表露自己现在很苦闷心境。
“令尊定会很担心,明白他心情。而且他定不想让你离开他吧?”南泽雅子说着露出和蔼笑容。
而吸着气啜饮声音。
“对。”广次说道。
沙都子立刻僵住,她猜想接下来话题就应该是她找工作事,广次要说话也是确定——坚决不许她去东京。
“你朋友死那件事,”话题与预想不同,但说起来,这件事她还从没跟父亲谈起过,“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吗?”
“这个,”沙都子偏起头,她确信广次目光定还落在报纸上,“好像是吧。”
“但已经不是小孩子,希望他能相信。”
“想令尊肯定是相信你,他不相信是你以外人。”
“可是……”
“可是你想去出版社工作,也想到东京去,下决心确实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对吧……所以到头来你定会坚决地破门而出。”
“啊?”沙都子反问道。她这位恩师以前也用过这激烈措辞。
“哦……这事似乎另有隐情啊。”
沙都子察觉到广次已经放下报纸站起来,接着传来脚套进拖鞋声音。沙都子忽然产生股冲动,她扭过头对广次说:“爸爸,东京出版社那边……”
按理说,广次会站住,因为他最关心事莫过于这个。但他却像什也没听见似,径直上楼梯,看也不看女儿眼,将其留在这片尴尬中。
沙都子到达南泽家时,离五点还差刻。其他几个同伴向来不会早到,沙都子果然是第个。直到去年,每次都定是祥子最先到。
南泽穿着身深绿色丝绸和服等着自己门生。沙都子到,就被她引进最里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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