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银行劫匪？
？怎怎
可可可能……”她结结巴巴地说。
杰克迈着大步在屋子里转圈，胳膊来回摇晃，仿佛在指挥
支看不见
乐队，踌躇满志，简直马上就要飞到天上去。
“怎开始就没看出来呢？你其实什都不懂！你说那些关于房子事儿完全是胡言乱语！无论哪个房产经纪人都不会像你这差劲！”他叫道。
房产经纪人马上就要哭出来
。
“已经尽力，好吗？你知道在经济衰退时候当房产经纪人有多难吗？”她问。
杰克拼命找话反驳父亲。
“不能让你……”他开口道。
然而吉姆已经当街换起衣服，哪怕温度早就降到零下。父子俩谁也没看谁。
“要是知道让你去，你妈永远都不会原谅。”吉姆低着头说。
“那，如果同意你去，你觉得她会原谅吗？”杰克也低着头说。
样儿子就看不到他有多尴尬。他在谷歌上查到当地比萨店联系方式，给他们打电话，说他有份特殊订单：八份比萨和套送比萨外卖员制服。然而吉姆犯个错误——承认自己是警察，比萨店老板消息灵通，早就看过社交媒体上本地新闻，知道这是怎回事，于是趁机敲起竹杠，说可以给比萨打折，但制服租赁费要按平时两倍来收。吉姆愤怒地问，店主本人是不是19世纪中期某个英文圣诞故事里某个人物，店主则冷静地反问吉姆，是否熟悉“供求关系”概念……最后，比萨和制服总算是送来，杰克伸手去夺，吉姆却死活不愿意给他。
“别闹，应该上去送比萨是！”杰克坚决地说。
吉姆摇摇头。
“不，始终担心楼梯间里可能有炸弹，所以还是让去吧。”他说。
“为什怀疑有炸弹就得让你去？看在上帝分儿上，让……”杰克说，但他父亲拒绝让步。
杰克两眼紧盯着她。
“可是，你根本不是房产经纪人，对吧？你是银行劫匪！”他说。
房产经纪人绝望地看向站在门口吉姆，试图寻求某种支持，但吉姆只是闷闷不乐地注视着她，就在这时，杰克两个拳头起砸在桌子上，他怒视着房产经纪人：
“应该从开始就意识到！别证人谈起劫持人质案时，没有个提到过
吉姆抬头望向天空。
“可她是你妈妈。”他说。
有些时候，你是争不过这个老浑蛋。
50
警察局讯问室里，房产经纪人面无血色。
“你确定那箱东西不是炸弹吗，儿子？”吉姆问。
“当然！”杰克说。
“好，既然如此，去也没什危险。”老警察说。
“你是十岁小孩吗？”杰克问。
“你是吗？”吉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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