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相
02年河内爆发鼠疫,z.府鼓励当地人多杀老鼠,把老鼠尾巴拿到警察那里换奖金,结果人们开始养老鼠!你知不知道,为说明普通人是多自私和不值得信任,有多少个男给讲过这个故事?又有多少像你这样男……地球上每个女天天都会遇到你们这种家伙……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那颗雄性小脑袋里面无论冒出什东西,都是非常值得送给们可爱小礼物啊?”她说。
听到这里时候,伦纳特已经连向后退三步,屁股马上就要贴到阳台栏杆,然而扎拉还在步步紧逼,所以他只来得及说个“”字,就被她给打断:“你什?你什?贪心不是你,而是别人,对不对?你就想说这个,不是吗?”
兔子摇起耳朵。
“不,不,对不起。不知道有人从那座桥上跳下去,你知不知道……”他说。
扎拉觉得自己腮帮子激动得簌簌直跳,她喉咙也被挂在脖子上耳机发出亮光映得红彤彤。她不再和伦纳特说话,其实连扎拉本人也不清楚她是在跟谁说话,但她觉得自己等十年,似乎终于等来对着某个人大喊大叫机会,于是她大声吼道:“像你那样人,还有像这样人,们就是问题所在!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们总是自辩护,说自己不过是在提供服务,们只是市场小部分,微不足道,所有错都是当事者咎由自取,因为他们贪心,不应该把钱给们……自欺欺人时间长,们竟然还有胆量,假装无辜地讨论起‘股市为什崩溃’和‘城里为什有这多老鼠’之类问题来……”
她眼睛里燃烧着狂野怒火,鼻孔中喷散出,bao躁烟气。兔子没有回应,头套上那两只不会眨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试图平复心跳扎拉。随后,头套里忽然传出阵骇人咳嗽声,扎拉起先以为对面这个老混账中风,接着她意识到这是伦纳特在笑,发自内心笑,只见兔子投降般地举起双臂。
“老实说,已经听不懂你在说什,不过放弃,你赢,你赢!”他宣布。
扎拉恐慌而愤怒地眯起眼睛,因为没有视线方面接触,跟兔子谈话比和其他人交流容易多。她向前探探身,紧掐着大腿十根手指不停地蜷起又张开,然后才用略微平静下来声音说:“赢,是吗?可安娜-莱娜和罗杰赢吗?他想变富,她想让他开心,其实他俩只是在维持迟早要完婚姻。不过,如果他们离婚,你大概会很高兴,因为他们到时候就需要买两套房子。”
听到这里,伦纳特突然前所未有地提高嗓门。
“不!这还不够!因为……因为……不相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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