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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可以逃出去?藏在什地方?”她问。
艾丝特尔身上有酒味,眼神有点儿涣散,银行劫匪本想和盘托出,但随即意识到,艾丝特尔知道得越少越好,这样老太太接受警察讯问时,就不用为劫匪说谎,所以银行劫匪只是把刚才话重复遍:“不,觉得不行。”
艾丝特尔紧紧握住劫匪手。虽然她无能为力,但是烟花很美,克努特会喜欢。
看完烟花,银行劫匪走进客厅,其他人也从阳台回来。劫匪悄悄地向房产经纪人示意,表示想跟她谈谈,可房产经纪人正忙着跟罗杰争论茱莉亚和卢欧该付多少钱才能买下这套房。
“好吧!好吧!”最后,房产经纪人叫道,“可以再降点儿,但这只是因为必须把另外那套公寓在两周之内卖出去,不希望出现两套房子互相拉价情况!”
离窗户最近地方,他大声叫道:“看!烟花!”
吉姆找个年轻警察买来烟花,然后亲自跑到那座桥边把烟花点燃。伦纳特、扎拉、茱莉亚、卢欧、安娜-莱娜、罗杰和房产经纪人来到阳台上,惊奇地站在那里。那是货真价实烟花,绝非只能零星响几声便宜小爆竹,五颜六色,跟下雨样,半点儿都不含糊,因为今天就是这样个幸运日——吉姆碰巧也喜欢烟花。
银行劫匪和艾丝特尔站在厨房里,手挽着手望向窗外。
“克努特会喜欢。”艾丝特尔点点头。
“希望您也喜欢。”劫匪哽咽道。
罗杰、茱莉亚和卢欧朝同个地方歪歪头,三颗脑袋撞在起。
“另外那套……是哪个?”罗杰问。
房产经纪人哼声,显然为自己说漏嘴感到恼火。
“隔壁那套,在电梯另边,还没挂到公司网页上呢,要是同时卖,两套都卖不出好价钱,称职房产经纪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另外那套看起来跟这套模样,就是壁橱稍微小点儿,但不知道为什,那边信号特别好,对现在人来说,这点似乎非常重要。房主是对小情侣,两人准备分手,还在办公室大吵架。他们把所有家具都搬走,只留下个榨汁机——能看出他们为什不想要它,因为那个颜色真是言难尽……”她说。
房产经纪人絮絮叨叨地讲半天,但已经没人真在听。罗杰和茱莉亚互相看眼,然后他俩同时看向银行劫匪,又看看房产经纪人。
“很喜欢,你真是个可爱孩子。谢谢你!”老太太说。
“非常抱歉,给大家带来这多麻烦。”银行劫匪抽着鼻子说。
艾丝特尔不高兴地噘起嘴巴。
“也许们可以跟警察好好解释解释,告诉他们这是个误会?”她问。
“不,觉得不行。”劫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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