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
晚上不在怎
办？”
汤君赫立刻抬起头看着他：“你说过你不会再走
。”
“不是走，如果加班怎办？这是避免不
。”
汤君赫先是没吭声，正想好说辞要开口时，杨煊又说：“事情总是要解决。”
“可是不想聊以前事。”汤君赫用更低声音又说
遍。
很开心，眼睛笑得弯弯，眼尾睫毛交叠到起。
“哥，沉不沉？”他看着杨煊问。
“你说呢？”杨煊小臂搭在他腰上，手掌沿着他滑溜溜腰侧摩挲，“比以前沉多。”
汤君赫就贴在他颈侧笑，说腰上很痒，但却并没有要躲意思。
过会儿，杨煊问：“最近什时候有假？”
他说完这句，杨煊好会儿没说话，半晌才又开口道：“没跟你说过为什要回来吧？”
“嗯？”汤君赫声音闷在他颈窝里，“没有。”
“回来，”杨煊说，“是因为当时队里发生件事情。”
汤君赫想想排班表，说：“大后天。”
“约以前队里个心理医生，”杨煊语气很自然，用商量口吻道，“后天们跟他视频会儿，好不好？”他音色向偏冷，但现在听上去却难得温和。
汤君赫脸上笑容立刻僵住，原本折上去在半空摇晃腿也停下来，起先没说话，过会儿才趴下来，对着杨煊颈窝很低地说：“都快好。”他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没想到杨煊又提起来。
“只是聊下，”杨煊微微朝他侧过脸，“没有那正式。”
“可是不想聊以前事。”汤君赫还是小声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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