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更远处间教室里,波博从桌子上跳下,落在地板上。他仍然赤裸着上半身,高声唱着“来自熊镇熊……”他身边这些十七岁青少年只能被分为两种:热爱冰球和对冰球恨之入骨。其中方担心他弄伤自己,另方则巴不得他弄伤自己。
(1)英文写作“sistersbeforemisters”。
总是把猎枪枪柜钥匙藏在那间散发着霉味地下室后排个橱柜箱子里。除钥匙和几个伏特加空瓶,那个箱子里还装满色情报刊。玛雅震惊地盯着它们。安娜注意到这点,只是耸耸肩道:“爸不知道怎用网络。”她们窝在森林里,直到弹药用罄为止。安娜总会随身带着把刀,她为她们俩各弄出把剑,两人便在树丛间击剑,直到天黑为止。
现在,玛雅瞧着自己朋友走下走廊,看着她放下手臂,甚至不敢喊出“贱”字,仿佛害羞不已。因为她现在所梦想切就是尽可能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玛雅痛恨成为少女,痛恨青春期那张砂纸,痛恨那种平滑。她想念她,那个在森林里扮成骑士小女孩。
别人说们是什们就会变成什。安娜总是被别人告诫:她做错。
校长办公室里,班杰瘫坐在椅垫上,与其说是坐在椅子上,倒不如说躺在椅子上。他们只是在虚应故事:校长必须针对他这学期经常迟到警告他;而他唯想讲就是冰球,就像其他人样。因此,开除他,或是对他采取其他惩戒措施,都是不可能。
班杰想到大姐爱德莉,她养群狗。随着青少年代表队不断在锦标赛中攻城略地,班杰意识到自己和那群狗有多相似:要是你让自己有点用,绑在你身上绳子就会比较长。
那名老师破门而入,而在那之前,他们老早就听见她声音。
“这些畜生……这些……受不!”她还没进房间,就尖叫起来。
“冷静点嘛,糖果小内裤。”班杰微笑着,非常确定她会捶他顿。
“再说次!你只要再说次,保证让你打不比赛!”她举起手来,朝他大吼。
校长不胜其烦地喊声,从椅子上跳将起来,抓住她手臂,领着她来到走廊上。也许,抓住某人手臂是正确反应。但是班杰和老师都知道,被捉住应该是班杰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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