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更多威士忌,以及稍微多点咖啡。沉默、记忆、说不出口话、被压抑语句。最后,苏恩终于开口:“凯文做事情真是丢人现眼。去他妈丢人现眼。很担心球会。它已经有七十年历史,但可不敢保证它明年会继续存在。要是这小子被判有罪,很担心人们会把他行为归罪于冰球。各地学术界人士就是在等着这种事情发生,他们可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现在,切都是冰球错。”
拉蒙娜迅速、用力地赏他个耳光,让这个老男人差点从酒吧椅子上摔下来。而在吧台另边,怒气冲天拉蒙娜嘶吼道:“这就是你待在这里原因吗?来讲这种事情?仁慈耶稣啊……你们这些臭男人。这永远都不是你们错,对不对?你们要到什时候才会承认,是你们这群人调教这群男生,而不是冰球?不管是在什时间、什地方,总会遇见把自己愚蠢归咎于自己创造出废物男人。‘宗教导致战争’‘枪械会杀人’,都是陈腔滥调、屁话!”
“……不是这个意……”苏恩试图辩解,但她准备再赏他耳光,他只好低下头去。
“讲话时候,你就乖乖闭嘴!该死男人!你们才是问题!宗教不会导致战争、枪械不会杀人,而且天杀,你们最好给搞清楚,冰球从来没有强*过任何人!可是,打仗、杀人和强*这种事,你知道是谁干吗?”
苏恩清清喉咙:“男人?”
是工作。”
拉蒙娜倒更多威士忌,在威士忌上滴点点咖啡,她深深地叹口气——她为他而叹息,也是为自己叹息。
“所以,们还能聊什呢?个老太婆和个老饭桶,坐在这里瞎扯淡。看在上帝分上,还不如吐口痰。”
苏恩对她露出讽刺笑:“你直都是个心理学家,直都是如此。”
“是酒保。你总是那吝啬,不肯付钱买真正好东西。”
“男人!永远是那些该死男人!”
苏恩局促不安地挪动着,那条小狗蜷曲着身体,满脸羞愧地龟缩在角落。拉蒙娜小心地整理头发,将杯中物饮而尽,对自己承认:关于咖啡这件事情,也许终究没有那复杂。
然后,她将两人酒杯斟满,替小狗拿条萨拉米香肠。她绕过吧台,坐在老人身旁。她深深地叹口气,不情愿地承认道:“也很想念霍格。如果他在这里,你知道们应该说什吗?”
“不知
“好想念霍格。”
“你只有在吼你时候,才会想念他。”
苏恩捧腹大笑,笑得如此大声,连小狗都跳起来。它恼怒地吠声,然后继续啃家具。
“真怀念你对霍格大吼大叫样子。”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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