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头。”石神指着旁边那条路，“沿着这条路直走，离
家比较近。”
“想去那里，那间便当店。”汤川爽快地说。
“便当店……为什
？”石神脸颊
阵紧绷。
“还能为什，当然是去买便当，这还用说吗？今天，还得去别
地方，恐怕没时间好好吃饭，所以想趁现在先打点晚餐。那家便当应该很好吃吧？否则，你不会每天早上都去买。”
“喔……这样啊，知道
，那们走吧。”石神也朝那个方向迈步。
“都可以……你在哪里？”
“在你学校旁边，那待会见。”
“知道。”
电话挂断后，石神仍紧握手机，足以令汤川特意来访急事究竟是什事？
等他改完考卷收好东西准备离校时，正好也五点。石神走出办公室，横越操场走向正门。
过是数学这个世界小小入口。因为如果不知道那是在哪里，自然也就无法进入。当然，讨厌数学人可以不用进去。之所以要考试，只是想确认你们是否起码知道入口在哪里。”
石神说到半时，环顾全班同学。为什要学数学——每年，都有人问这个问题，每次他总是说同样话。这次是因为知道对方爱骑摩托车所以拿赛车举例。去年，面对立志成为音乐家学生，他谈是音响工学使用数学，这点程度小事对石神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下课回到办公室，只见桌上放着便条纸。上面抄着手机号码，潦草写着“汤川先生来电”，是另位数学老师笔迹。
汤川找他会有什事——石神心头不禁涌起阵莫名感动。
他拿起手机，走到走廊上。拨便条纸上号码，才想声立刻被接起。
二人朝着清洲桥并肩走去，辆大卡车驶过他们身旁。
“前几天，见过草薙。你忘啦？就是之前提过，去找过你那个刑警。”
汤川话令石神紧张，不详预感更加强烈。
“他怎
正门前那条斑马线旁边，站着身披黑色大衣汤川。他看到石神，就慢条斯理地对他挥手。
“让你特地抽空，真是不好意思。”汤川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怎，为什突然跑来这种地方？”石神也放缓脸色问。
“别急，们边走边说吧。”
汤川迈步朝清洲桥路走去。
“不好意思，你在忙还打扰你。”汤川劈头就说。
“有什急事吗？”
“嗯，说急也算是很急吧。今天，待会能见个面吗？”
“待会吗……还有点工作得处理，五点以后倒是可以见个面。”刚才上是第六节课，现在各班早已开始开班会。石神没有当导师，至于柔道场钥匙，也可以委托其他老师保管。
“那五点在正门口等你，你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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