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考
考卷批改到
半石神不禁叹气，因为实在考得太糟
。这次补考用意本来就是为让学生及格，所以他自认比期末考试简单多，结果几乎看不到个像样解答。学生八成算准反正就是考得再烂，最后校方还是会让他们升级，所以没有认真准备。实际上，也确不可能留级，即使考不到及格分数，校方还是会硬掰出什
理由，最后让大家统统升级。
既然这样，开始就不该把数学成绩当作升级条件，石神想。真正能理解数学只有小群人，就算让全部学生记住高中数学这种低层次解法，也毫无意义。只要让学生知道世上有数学这门难解学问就够，这就是他看法。
改完考卷看时钟，已经晚间八点。
检查完柔道场门窗，他走向正门。出大门，正在斑马线等红绿灯，个男人走过来。
“您现在才要回家吗？”男人堆起殷勤笑容，“
看您不在公寓，猜想您或许还在学校。”
“详情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去条崎那边。”
“条崎？”
“对，老师问们要去条崎车站，怎走最快。”
“他没说要去做什吗？”
“恩，问他去条崎有什事，他只说有点小事……”
悉研究室后方，出现个身穿运动T恤戴眼镜年轻人，是他看过多次研究生。
“汤川已经回去吗？”
听到草薙这问，研究生脸抱歉。
“对，刚刚才走，不过倒是知道老师手机号码。”
“不，知道他号码，没关系。况且找他也没什事，只是经过附近顺道来看看。”
这张脸很眼熟，是警视厅刑警。
“你应该是……”
“您可能忘吧。”
石神制止对方伸手去外套里面拿证件，点点头说道：“是草薙先生吧？
“嗯……”
草薙谢过研究生就走出房间，难以释怀心情在心头蔓延。汤川去条崎车站做什？不需多说，那里是距离这桩命案现场最近车站。
草薙走出大学后取出手机，可是从手机里通讯簿叫出汤川号码后又立刻取消，因为他判断现在去逼问汤川并非上策。汤川既然不跟草薙商量就涉入此案，表示他定有什想法。
不过——
自己去调查在意事应该没关系吧，他想。
“这样啊。”研究生说着放松表情，他定听汤川说过，草薙这个刑警常来摸鱼打混。
“以那家伙个性，还以为他应该会在研究室窝到很晚呢。”
“本来是这样，不过这两、三天走特别早。尤其是今天，老师好像说他要去什地方转转。”
“什？去哪里？”草薙问。该不会，又跑去找那个数学老师吧——
可是研究生说出来，却是出乎他意料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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