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坐别人脚踏车。”
“不要紧,这辆车车主暂时还不会出现。”
“你怎知道?”
“车主把车停在这里后,就走近地下铁车站。就算只是去隔壁站,起码也得过个三十分钟,才会办完事回来。”
草薙喝口咖啡,脸厌烦透顶说道:“你就待在这种地方边吃冰淇淋,边看着这种事情吗?”
“还想问你在这做什。不过答案显而易见,你是来找吧?不,应该说,你是来探听在做什。”
“既然你这清楚就老实回答,你在做什?”
“在等你。”
“等?你在开玩笑吗?”
“可是认真得很。刚才打电话回研究室,研究生说你来过。听说昨晚好像也来找过,所以猜只要在这儿等,你应该会现身。因为想你应该已经从研究生那里听说会来条崎。”
出都营新宿线条崎车站,草薙就取出手机。从通讯簿选择汤川号码,按下拨话键。他把手机贴在耳上,环顾四周。下午三点这个不早不晚时段人潮倒是挺多,超市前面依然放着成排脚踏车。
线路很快就通,草薙等着嘟声响起。
但还没响起他就挂断电话,因为他已经捕捉到要找人。
汤川坐在书店前护栏上,正在吃冰淇淋,他身白裤黑衣,戴着镜片略小太阳眼镜。
草薙越过马路,走近他背后,汤川眼睛似乎直盯着超市周遭。
“观察人性是嗜好,还蛮好玩。”
“少替自己吹嘘,快解释给听,你干嘛待在这种地方?你可别扯那种烂谎,说什跟命案无关。”
汤川听身体转,看着胯下脚踏车后
汤川说对。方才草薙去帝都大学研究室看,得知汤川和昨天样外出。他之所以猜测汤川会来条崎,是根据昨晚从研究生那里听来消息。
“是在问你,为什要来这种地方!”草薙抬高点音量。他自认已经很习惯这个物理学家迂回曲折说话方式,却还是按乃不住烦躁。
“哎,你先别急,要不要喝杯咖啡?虽然是自动贩卖机咖啡,不过应该比们研究室即溶咖啡好喝。”汤川起身,把冰淇淋蛋卷柯丢进附近垃圾桶。
去超市前面自动售卖机买罐咖啡后,汤川跨上旁边脚踏车,径自喝起来。
草薙站着打开灌装咖啡,四下打量。
“伽利略大师。”
本想出声吓他跳,但汤川反应出乎意料地迟钝。他边舔着冰淇淋,边像慢动作镜头般地换换转动脖子。
“你鼻子果然很灵,难怪大家会揶揄刑警是狗。”他表情丝毫不变地说道。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慢着,看不想听到“在吃冰淇淋”这种答案。”
汤川报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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