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当然也会感冒。”
“您
意思是，只是凑巧是那天吗？”
“‘凑巧’是什
意思？对来说那天没什特别。”
“说也是。”草薙盖起记事本，起身说道，“您这忙还来打扰，真是不
“前所未有……会吗？”石神撑着额头，这个局面非慎重答复不可。“其实也没什
不起理由。正如你所说，十日那天是因为前
晚熬夜，所以下午才到校。结果那天晚上有点发烧，所以隔天上午只好也请假。”
“所以才下午到校？”
“是。”
“懂。”草薙用显然带有怀疑眼光回看着他。
“有什奇怪吗？”
，让你特地跑来，却没什情报可以供你参考。”
“哪里，您用不着这样客气。对——”草薙拿起出席表，“据这上面显示，十日上午，您好像请假。下午才到学校上课，是什事吗？”
“你说那天吗？没什。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请假休息。反正第三学期课也几乎都结束，想应该影响不大。”
“那您去医院看过病吗？”
“没有，没那严重，所以才能下午就到校。”
“不，只是在想，下午就能来学校，表示您虽然身体不舒服但是应该不严重。不过如果是这点小病，通常应该会强打起精神照常上班，所以有点好奇。毕竟，您前天上午就已经请过半天假。”草薙露骨地说出他对石神怀疑。大概是已豁出去，就算因此惹恼石神他也不在乎。
你以为会中你激将法吗？石神露出苦笑。
“听你这说或许确如此，不过那时很不舒服，实在爬不起来。可是到快中午时突然好多，于是就强打起精神来上班。当然，正如你所说，也是因为前天也请假不好意思再请假。”
石神说话时，草薙直盯着他眼睛，以那种尖锐执拗、坚信嫌疑犯说谎时定会狼狈露馅视线。
“原来如此。说也是，您平常既然在练柔道，点小毛病想必休息个半天就没事。事务员也说，从来没听说过石神先生生病。”
“刚才问过事务员，据说石神老师几乎从来不请假。只是，每个月大概会有次，在上午请假休息。”
“确是这样利用休假。”
“听说您直致力研究数学，常常因此彻夜未眠。所以据事务员表示，像这样时候，您隔天上午就会请假。”
“记得确和事务员这解释过。”
“听说这个频率大约是个月次，”草薙再次垂眼看出席表。“十号前天，也就是十号，您上午请假。因为是惯例，所以事务员也不以为意，可是得知您次日也请假，事务员似乎有点惊讶。您连着两天请假，好像是前所未有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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