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在
起？男
女？”
“怎
每次都是这句啊……”
“
怕你跟别人在起嘛……你又喝酒
吗？”
曹烨没回答
“你来电话，”梁思喆转头看眼曹烨，“秦真真，要接？”
“不接。”曹烨迷迷糊糊地说，“你帮挂吧。”
“女朋友？”
曹烨模糊应声“嗯”。
“挂女朋友电话不好吧？你切蓝牙用手机接。”
，他答应来做音乐指导，跟去几次没关系，跟这个人也没关系，就只是因为曹修远是爸。”
人喝多大概都会有些话多，曹烨隐约觉得自己不该说下去，可他停不下来，这种股脑把堵在胸口好久话倒出来感觉其实挺好：“那天从台湾回来飞机上，在想没有曹修远到底是什呢？所有人跟合作是不是都只是因为是曹修远儿子？没有曹修远，会有洛蒙？会有资深前辈愿意跟洛蒙合作？包括你梁思喆，没有曹修远，你会答应这次补拍？”
“答应补拍跟你爸没关系。”梁思喆说，声音听上去有些沉。
曹烨笑声，摇摇头，闭上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曹烨，你已经做得很好，”梁思喆开着车说，“你爸在你这个年纪，拍得片子还无人问津，你已经有这大公司……”
曹烨没应声，铃声持续响几十秒，估计电话那头响起提示音，车内才安静下来。
两人都没说话，过会儿铃声又响起来，这次锲而不舍，对方连拨三四个电话过来。
曹烨这才有些不耐烦地睁眼，抬手按显示屏上接通键。
女孩特有略带娇气声音响起来：“你去哪啊，这久不接电话，是不是跟别人在起呢？”
“是啊。”曹烨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应。
曹烨打断他：“知道，已经有这大公司，可没有曹修远，这圈子可能根本就立不稳。”他把头偏过头，低低地说，“别安慰，不需要，可能应该感谢曹修远吧，没有他什都不是……也挺废，非得跟他混个圈子。”
梁思喆头回不知道该说什，宽慰话到嘴边又觉得曹烨似乎并不需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曹烨跟他其实挺像，旦陷入某种心态就听不进任何安慰话，别人安慰毫无意义，非得自己窝在洞穴里舔舐伤口，直到哪天想开才愿意自己走出来。
梁思喆叹口气，当年心无阴翳少年如今变得心事重重，在这十年过程中他并不无辜。如果当年是曹烨出演小满，事情发展到现在又会是什模样？
车厢里这时响起阵突兀手机铃声，梁思喆垂眼看，车载显示屏上跳出来显界面。
——秦真真。看就是女孩儿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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