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色烟雾从他指尖细细飘出来,曹烨忍不住想起半小时前梁思喆垂在床边,手指夹着烟却忘抽那幕,倏地个问题冒出来:“那问啊,你如实答。”
“什?”
“你有没有想着……”曹烨话说半,用手碰碰梁思喆身下。
“问就问,别动手动脚啊,人次,你还记得吧?”梁思喆笑道,“你问这个啊……”
“有过是不是?”曹烨眼睛亮下,兴致被吊起来,催着问道,“什时候?”
不抽烟,但偶尔抽起来就时半会儿打不住。”曹烨说着,还是顺着他,探身摸支烟咬在嘴里,点着又递给梁思喆,“以后陪你起戒吧。”
“行啊,不过以后应该不会。”梁思喆下床开窗,接过烟深深吸口。他拿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上床继续回答曹烨刚刚问题,“为什没想过啊……《望川》拍完那会儿想到你就心烦,头疼,会沉浸到自己情绪里,那就好像是个黑洞在拖着,让没办法走出那种情绪,比入戏还可怕,想起来就什也做不,所以会避免去想跟你有关事情。”
曹烨听得心里不是滋味,那段时间他不好过,没想到梁思喆因为他也不好过:“是因为说那些话?”
“是啊,”梁思喆磕磕烟灰,用开玩笑口吻道,“像那两条狗什……《望川》拍完之后,回家看到小小白,你想想当时什心情。”
他语气自嘲,事实上那会儿心情远比他描述得更低沉。
“嗯,是有过,”梁思喆又吸口烟,说,“拍《望川》时候。那片子拍得实在很痛苦,从来都没有过那种经历。或许片子里关于感情拉扯太浓烈,曹老师有时候会说演得太过,所以很多时候们都在遍遍地磨。
“那场小旅馆床戏情绪很难抓,既需要激烈也需要克制,所以那天下午到晚上,们直在磨那场床戏。当晚就做个关于你梦,醒来之后,用手纾解下,然后无法控制地想到你。”
梁思喆嗓音沉缓,说这些话时就好像电影里主角念白。曹烨听得入神,顺着往下问:
他度想过把小小白送人,但小小白又是他和曹烨、和茵四之间最后联系,犹豫几天之后终究没忍心,还是把它留下。
“……”曹烨自知那话过分,前面道过歉,这会儿又道次,“错思喆哥哥。”
他开始卖乖,梁思喆又忍不住笑,笑完又说:“错不在你,这事儿怪谁也不能怪你。”
旦提起过往,又没办法绕过曹修远和郑寅,曹烨沉默下来。
梁思喆见他不想提,不动声色地绕过去:“烟都点,你想问什就赶紧问,这记者访谈会太伤身,可不开第二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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