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他们每天晚上都在同时刻出去,是吧?”草薙问,“你知道他们去哪儿吗?”
“地方是知道,但是,觉得有些害怕,所以……”她有些支吾。
草薙察觉到她想法,也明白她打这个电话用意。
“知道,”他说,“明天晚上有时间,们起去看看吧。”
第二天晚上7点半,草薙和弥生坐在辆红色小汽车里。这是神崎家私家车,但她说,俊之很少开这辆车。
“等下,神崎夫人,难道你每天晚上都去监视他们家?”
弥生沉默,只从电话里传来轻微呼吸声。
“请别介意,不是要责怪你,”草薙急忙解释,“是想知道你为什对那户人家那在意。”
“因为……直觉。”
“直觉?”
弥生给草薙打电话已经离上次见面有两星期。在这两星期里,草薙什忙也没帮过她,因为有个案子犯人被抓捕,他直忙着调查取证。
“对不起,本想去看看你,不过最近直很忙……”草薙找起借口,“警察还没有告诉你什新进展吗?”
“嗯,问过他们次,只得到些含糊回答。”
“是吗?”
其实他也想到会是这样。警察般只有在发现身份不明死者时,才会联想到失踪者。
“他平常工作时直都是开着车跑来跑去,到休息日,就不想自己开车。”
草薙从她脸上看出,她对丈夫生存已经不抱多大希望。
两人将车停在路边。路对面排列着很多古旧日式住宅,看起来像昭和40年代(20世纪60年代——译音注)建筑风格。从左边数第三家,就是高野家,从外面看并不宽敞,草薙估计也就30坪在右(坪,日本面积单位。1坪大约为3.3平方米——译
“您可能觉得比较可笑吧,居然有人跟刑警谈直觉这种东西。”
“没那个意思……”
“去过丈夫最后去那家位于八王子敬老院。在那里,见到那天和丈夫交谈过个老太太,她说,丈夫说很多关心她话,让她非常开心;听这话,凭直觉断定,他在回去路上不可能不去高野家,因为他去敬老院时,定会想起高野秀女士。”
这次轮到草薙陷入沉默。弥生话很有说服力,她判断也确实源于直觉。
而这些并非真没有根据,或许可以说它是理论性直觉,要是汤川听这话估计会受不。
“草薙先生,去过高野家几次。”弥生有点犹豫地说。
“发现什吗?”
“倒不能说有什发现,只是有件比较奇怪事……”
“你说奇怪是指……”
“那些人每天晚上都出去,而且非常准时都在同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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