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再次看着汤川：“你没有什
要问
？”
汤川靠着门，想
会儿，说：“女人脸和衣服，你都看清楚吗？”
“看清，她穿着红色衣服。”少女回答。
“原来如此。”汤川点点头，看着草薙，“还有问题吗？”
“没有。”物理学家淡淡地回答。
“你意思是，没看到上吊尸体，对吗？”
“对。不仅如此，那个房间女人还很精神地出现在阳台上，好像正在打电话，
还看到她在笑。”
草薙又问少女：“你也看到那个女人吗？”
少女点点头。
“和前天晚上看到是同个人吗？”
表情没有什变化，只有侧眉毛动下。
“后来呢？”草薙继续问。
“后来……就不清楚。”
“不清楚？”
“啊，这个孩子意思是，她受惊吓，昏过去。们也是第二天早上才听到孩子说这些。”饭塚朋子从旁边帮女儿解释道。
然后，三个人离开少女，又回到客厅。草薙又向饭塚朋子问几个关于菅原直树问题，但她几乎都答不上来，因为他们两家之间基本没有什来往。
向她道谢之后，草薙和汤川起离开房间。
“觉得是。”
“咦，”草薙抱着胳膊，冲着小女孩露出微笑，“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呀。”
“们猜这个孩子可能是做噩梦。她经常会这样，把梦里事情当成真讲给们听。”
“不过那不像是做梦啊。”少女细声说，从声音里听不出她确信那不是梦。可能因为她第二天看到那女人还活着，所以她自己也怀疑她看到上吊z.sha不是真。
究竟是不是做梦？现实和梦境能如此致吗？如果不是梦，她看到又是什？
“是吗？那你们是怎应对？”
“们听之后很吃惊，马上跑过去看对面那个房间。如果女儿说是真，们必须马上报警。”
“结果怎样？”
听草薙这问，饭塚朋子轻轻地吐口气，摇摇头。
“据们观察，那个房间不可能发生过那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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