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着也只是难受。”
听到洋次这句话，上司也没有什
可说
。
但是洋次要求暂时不要让他办需要外出
事，理由是他根本没有心情向客户摆出讨好笑容。当然，这个要求被接受。
洋次
头钻进个叫金属材料室房间。这个房间里进行工作是对客户提交试验样品，即由洋次工厂制造机床生产试验加工品进行分析。如果试验品是焊接品，就要横截出它断层进行研磨，然后检验番，检查焊接状况如何，有没有缝隙，以及金属组织质量如何。如果是热处理品，就必须仔细查看物件硬度分布等。这工作既劳神，又死板，洋次却沉默不语地闷头干着。许多人从金属材料室里进进出出，唯独他身影直在那里。
他尤其频繁地对些指尖大小部件进行检查。这项工作并没有特别急迫时间要求，但他大部分时间都埋头于此。没有谁对此说三道四。看他对着研磨机丝不苟地研磨试验材料，又声不吭地对金属组织进行显微镜拍摄，别人想对他
“这个嘛，虽说是坏，但也不是完全失灵。”边说着，洋次边想道：净说些多余话！
“红色T恤，”加贺说道，“当时跟其他要洗衣服起放进洗衣机。看来她还是打算洗。”
连洗衣机里面都调查过吗？洋次想着，心情变得更阴郁。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想是这样。她出汗，定是这样。”他重复和刚才样话。
“但是很奇怪。”
“什？”
还想问件事。”加贺竖起食指。
“什事？”
“你夫人倒在盥洗室时穿衣服你还记得吗？你说她穿着白色T恤和短裙裤。”
“记得是这个样子。”
“这点有些蹊跷。”加贺边说，边翻动手册，“刚才说过，她和附近位主妇说过话。据那位主妇说，那时候她穿是鲜红T恤。因为颜色鲜艳，所以那位主妇记住，绝对不会错。然而她被杀时却换成白色T恤。这究竟是怎回事？”
“将红色T恤和其他衣服混在起洗，这样行吗？觉得会染色。”
“啊。”洋次张开嘴，正准备接着说什，加贺已经站起来。
“那就此告辞。”他行过礼便出门。
5
葬礼后第二天，洋次就去上班。虽然上司说，他可以再好好休息下，但他是自愿来到公司。
洋次闻言，无意识地用双手摩擦起手臂来。空调并没有开得太凉，他却直起鸡皮疙瘩。
“她回家后换衣服吧？因为去趟外面，出汗。”
“但车里是有空调吧？”
“那辆车已经旧，”洋次说道，“空调好像也坏。”
“是吗？那这个季节可很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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