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外出
吧。”
“但是，”加贺
目光落在警察手册上，“比这稍早两点半左右，附近
位女士和你夫人说过话。那位女士说，你夫人正驾车从什
地方回来。”
“那……”洋次咽口唾沫，“就是说收款人来时候，美枝子已经被杀吗？”
“目前而言，这个说法最有说服力。”刑警采用慎重说法。
“下午三点……是吗？”洋次转动脑筋思考起来。那个时候自己在干什？
“辛苦你。”加贺边点头打招呼，边说道。
“你直在这儿等着吗？”
“不，刚刚才过来。
有两三个问题想要问你。”
“是吗？那请进。”洋次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走进房子，他先打开餐厅空调。这里和二楼卧室都装有空调。随后，他将牌位和骨灰盒暂且放在楼和式房间里。这个家里没有佛龛，但是也不得不买，洋次想道。他自己并没有信仰什宗教。
太照片填满，却从中间开始就变成片空白。最新那张照片，拍摄日期是大约两个月之前。
也想得到幸福——
美枝子声音在耳中复苏。
4
葬礼在案发三天后举行。因为尸体解剖，葬礼稍微迟些。昨天晚上，有关案件情况已经由警察公布。
“你觉得你夫人开车去哪儿？”
“不知道，会不会是买东
“有关你儿子新情况，很遗憾，丁半点都没有。”加贺坐在餐厅椅子上说道。
“是吗。”洋次无力地说道，将黑色领带取下来，盘腿而坐。他全身疲惫，喉咙干渴，但连走到冰箱气力都没。
“对，听说报纸收款人那天来过这里。”
“收款人？什时候？”
“她说是下午刚过三点时候，按铃却没有回应，当时她觉得是主人外出。”
这次葬礼当然只是美枝子葬礼，但参加人似乎都把它当成母子两人葬礼。只要看看他们表情，洋次就知道得清二楚。
洋次住在玉母亲从赶到守灵现场开始就直在哭。很明显，她眼泪与其说归因于儿媳死带来悲痛，倒不如说是因为她预感到孙子噩耗。
三天来，终究还是没有来自凶手消息。警方没有明说，但似乎都预计孩子尸体马上就会被发现。驻扎在洋次家警察也在昨天晚上全部撤回。
田沼洋次回到家时，已经过傍晚六点。虽然太阳正在下落，地上散发出热量却似乎没有半点变化。他将丧服上衣搭在肩上，连手掌也渗出汗水，濡湿包住骨灰盒布。
他家门前站着个男子，是加贺。他也脱掉上衣，用右手拿着，露在短袖衬衫外面手臂肌肉正闪耀着汗水光亮。他定是平时坚持锻炼，洋次呆呆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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