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在来路上,主治医生也来,马上就能带们去保安室看监控。”
“对,派出所那边有几个人已经到疗养院,正在盘查。”
江暮行唇角平直,没有说话。
宴好怕江暮行多想,就立即解释:“其实也就拨号码而已,没做什别。”
江暮行半晌从喉间碾出两个字:“谢谢。”
江暮行喉结滚滚,没说什。
——
不多时,江暮行出去,在片落地窗前找到少年,他在打电话。
隔段距离,再加上少年刻意压低音量,江暮行听不清说什,神情倒是看得很清晰。
不是在他面前害羞,紧张,慌乱,无措等各种小心翼翼,而是种他没见过自信,镇静,以及傲然。
副莫名其妙样子:“院长不管这种事。”
“这种事是哪种事啊,护士姐姐?”宴好眼神里饱含阴霾,“病人失踪,你说这是哪种事?”
护士脸阵红阵青。
宴好气得想哭,倒不是因为护士问三不知,他是替江暮行难过。
在来路上宴好就上网查,这家疗养院规模不小,费用也不低,江暮行省吃俭用送妈妈进来。
宴好呆足足有两三分钟才反应过来,满脸不知所措:“班长,你不用这跟说,……”
话没说完,眼前投下来片阴影,接着鼻息里闯进来缕熟悉,让他迷恋味道。
整个世界就静下来。
宴好只听见江暮行弯下腰背,把额头抵在他肩上,轻声呼吸声音。
江暮行倚在拐角处,凝视着少年,漂泊无依灵魂找到归处。
很踏实,很安心。
宴好打几个电话,转身就看见不远处江暮行,他小跑着过去:“班长,你怎在这儿?”
江暮行陈述般口吻:“你动用你家里多个关系。”
宴好挠挠鼻尖:“不多,只用点点。”
结果现在出事,疗养院就是这个态度。
江暮行得有多糟心?
宴好越想越难受,别人欺负他小心爱护人,比欺负他自己还要不能忍受,他踮起脚,凑在江暮行耳边说道:“班长,你等会。”
声音哑哑,鼻音很重。
宴好说完就往外面走,手臂被拉住,他怔怔回头,对江暮行笑笑:“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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