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趁机转换思绪，仿佛之前没有过鬼迷心窍
提问环节：“老江，你意思意思，差不多就行
吧。”
“宴好只是说说而已，就算你不拍，他也不会生你气。”
江暮行把拍糊照片删掉：“
知道。”
宋然纳闷地询问：“那你这
认真干什？”
江暮行道：“愿意。”
宋然倒抽
口凉气，镜片后眼睛瞪大：“……问你问题，跟弯不弯有什关系？”
江暮行平淡地换个说法：“还是说，没以前那直？”
宋然屁股坐下来，抹把斯斯文文张脸：“不回答算。”
江暮行沉默几瞬，目光落在亭子里人身上，帽檐阴影下眉眼柔和。
“不知道。”
江暮行阻止还要问下去宋然：“行，就到此为止吧，知道你真正想问不是这个。”
宋然：“……”
江暮行站在木桥上拍金鱼。
宋然晃悠着过来，拿便秘脸对着他，翻来覆去地欲言又止。
“老江，你怎发现自己是gay？”
你只能靠自己上来，你男朋友不会游泳。”
江暮行走几步，回头严肃地叮嘱句，这才去拍金鱼群。
宋然全程都靠着柱子走神，手揣在兜里，眼睛飘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什。
宴好喊好几声，宋然回过神来，跟他说声就大步追上江暮行。
经过廊下处，宋然问：“老江，这塌里边怎还有面镜子？”
作者有话要说：配角线不展开，算开放式结局吧，切皆有可能，番外还有三章，凑个99。
宋然没听清，问遍。
江暮行继续拍金鱼：“情况很特殊，并不能成为你参考对象。”
宋然脸红脖子粗地跳起来，眼镜差点飞。
“靠！真是直！”
江暮行面色沉：“小点声，鱼都被你吓跑。”
江暮行侧过头。
宋然蹲在桥边，没跟好友对视，他看是眼皮底下条条木纹。
“是性冲动，还是心跳漏拍，或者是肾上腺素……”
还没说完，就听江暮行问：“你弯？”
平地声雷。
江暮行扫扫：“看风景。”
宋然没听懂：“啊？”
“塌很凉，夏天躺上去，可以消暑，”江暮行说，“躺着无聊时候，就从镜子里看花园。”
“这样，”宋然推眼镜，心不在焉，“那干嘛不直接转身看？”
“意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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