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懂!”
“那你
“那你操什么心?”
“可你们这帮人都知道他是和此事无关的,对不对?”
“我看你还是少管政治吧,说起话来简直像个傻瓜。”
“他是无辜的,对不对?”
“那又怎么样?”
“不是这样的!对此已经采取了适当的措施,它已经过去了,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一再提起这件事。”
“采取了什么措施?”
“伯川·斯库德的这个节目目前不适合让大家听,已经停了。”
“这就是对她的回答吗?”
“这事到此结束,没什么可再说的了。”
。
“吉姆,”她淡淡地问道,“九月二日会发生什么事?”
他脸上的肌肉似笑非笑般地凝住不动,一道冷冷的目光从额头下面翻了上来,向她射去,仿佛是打破了某种忍耐的极限。“他们要把德安孔尼亚铜业公司收归国有。”他说。
他听到一阵长长的刺耳的飞机轰鸣从屋顶上空的黑暗里滚过,随后,盛放着水果杯的银桶内的冰块融化,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脆响。她说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行了吧,闭嘴!”
她看着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那么,他们就是拿他当替罪羊了,对不对?”
“哎呀,少跟我来艾迪·威勒斯那套!”
“是吗?我喜欢艾迪·威勒斯,他很诚实。”
“他就会耍小聪明,根本就不懂怎么和现实打交道!”
“那你懂,是吗,吉姆?”
“怎么不说说一个z.府干出敲诈和勒索的事?”
“你不能说我们什么都没做,已经公开宣布了斯库德的节目是煽动分裂和破坏的,并且不值得相信。”
“吉姆,我想弄清楚一点,斯库德不是她的人——而是你们的人。这场广播都不是他去安排的,他是奉了华盛顿的命令去干的,对不对?”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伯川·斯库德呢。”
“我是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可是——”
他不再看着她,默不作声。当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时,她依然盯着他,然后以一种特别坚决的声音,首先开口说道,“你妹妹在广播里说的那番话真是太了不起了。”
“好啦,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唠叨了一个月了。”
“你从没回答过我。”
“有什么好回……”
“就像从来没答复过她的你那帮华盛顿的朋友一样。”他没有吱声。“吉姆,这件事我非提不可。”他还是没有回答。“对此,你的那帮华盛顿的朋友连一个字都没说过。他们没有否认她的话,没有对此解释一下,也没有尽量替他们自己辩解几句。他们就当她从来没讲过那些话一样,我看,他们是希望人们会忘掉这件事。有些人会忘,但我们大多数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并且知道你的那帮人不敢和她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