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病例,现在这种病已使大家开始担忧。他收拾房间女佣中,已有人得这种病。
“‘但是可以肯定,这是不会传染,’他赶紧加以说明。
“对他说这对是无所谓。
“‘啊,知道,先生您跟样,是位宿命论者。’
‘根本没有这样高见,反正也不是宿命论者。对他说……
就从这时起,塔鲁笔记开始比较详细地记述这种莫名其妙、大家都已在担心高烧症。塔鲁记下那个矮老头终于在老鼠不再出现后重新见到他猫儿,以及他耐心地校正自己吐唾沫位置情况。接着他又记载有人已能举出十几起这样高烧病例,其中大多数是不治之症。
最后可以把塔鲁对里厄医生刻划转述下作为资料。据笔者判断,他描绘得相当逼真:
“看来有三十五岁,中等身材,宽肩膀,近乎长方脸儿,深褐色眼睛,目光正直,但是下颌突出。鼻子高而挺,黑色头发剪得很短,嘴角微翘,嘴唇厚实,而且几乎总是紧闭着。他皮肤黝黑,汗毛也呈黑色,他总是穿着深色服装,但很合适。他外表有点像西西里农民。
“他走路敏捷。跨下人行道也不改变步伐,但是过马路踏上对面人行道时,大半是轻轻跳。他驾驶汽车,常常心不在焉。指示方向箭头也常不放下,即使车子转弯也是这样。头上从来不戴帽子。副胸有成竹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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