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但是却丝毫不能减少人们对疾病传染恐惧:顾客们不厌其烦地花许多时间把餐具擦又擦。不久前某些饭馆张贴出这样通告:‘本馆餐具经沸水消毒’。但是它们逐渐地也不再做什广告,反正顾客不得不来。再说顾客也不在乎花钱。上等酒或号称上等酒饮料、价钱最贵加菜,大家拼命地抢着又吃又喝。在家饭馆里,似乎也出现过惊慌失措场面,原因是有个顾客觉得不舒服,面色发白,起身离座,踉踉跄跄地急速走出门去。
“两点左右,城中逐渐变得空荡荡,这是宁静、尘埃、阳光和鼠疫在街上会集时刻。沿着幢幢灰色大房子整条街上,热浪还是不断地涌来,漫长囚禁时间要到火热夜晚压到这座人群熙攘、声音嘈杂城上时才告结束。天气开始转热头几天,不知道为什缘故,晚间有时见不到人群。但是现在凉意初返,给人们带来不说是种希望,也是种轻松感觉。大家走上街头,忘乎所以地互诉衷肠,互相争吵,彼此羡慕。在七月漫天晚霞映照下,充满对对情侣和热闹喧嚣声城市,投人微风阵阵夏夜怀抱c每晚在林*d上有个戴着毡帽、打着大领结悟道老人穿过人群空费唇舌地反复喊道:‘天主是伟大,皈依他吧!’而大家却相反地热衷他们搞不清楚事物或者比天主更紧要东西。开始时大家认为这场疫病不过是般疾病,因此宗教仍不失其原有地位;如今他们看到这事严重性,他们就想到寻欢作乐上来。白昼刻划在他们脸上苦闷,到热气腾腾、尘土飞扬黄昏就变而为疯狂兴奋和笨拙放荡,使全体市民头脑发热起来。
“也同他们样。对这样人说来,死又算得什?反正要死,人们这样做也没有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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