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温暖,俩正无聊。
静会儿,霍时安又问,本正经像是在跟讨论股市,“有没有梦过家小阁楼?”
脑子里某根神经抖抖,“梦个屁!”
他忽地笑起来,“看来就是梦过。”
看他乐跟捡钱似,就嘴欠说,“谁会做那种要死要活鬼梦?”
“要死要活?”他副要把给吃德行,“怎不记得还有那回事?就第回你嚎,后面哪回你不是喘跟小猪崽子样?”
他慢悠悠瞥眼,“要是腿没砸伤,这会你已经吃上。”
跟他对视三秒,知道他又骚上,“你这几年怎过来?”
他又慢悠悠瞥,“靠梦。”
“……”
他副“跟你讲,真心酸到不行”沧桑样子,“梦里吃肉,醒来吃素。”
脸不红心不跳正色道,“那是最高境界。”
不等他跟逼逼,就快速把他写诗念出来。
“别忘寂寞时,还有,别忘迷茫时,还有,别忘幸福时,还有……”
他这会脸皮突然薄起来,打断道,“看就行,念什念啊。”
正要说话,就听他说,“用记号笔写。”
记得前不久霍时安说他以前有个微博小号,那上面都是些诗词歌赋。
当时以为他就是跟耍耍嘴皮子。
哪晓得他竟然真会写。
这几年岁月不知道残忍对霍时安做什,让他个重点大学工科生做起明星,写起小酸诗。
酸到滴尿程度。
脸漆黑,猪招你惹你啊?
他扒拉扒拉微乱短发,恼羞成怒来句,“老子为什听不得你喘,还不就是被你害。”
觉得还是自己去找点吃吧。
等他想起来这茬,自己饿灵魂出窍.
这会儿三点多,解决温饱,跟霍时安待在病房里。
“……”
“说真。”他盯着,“咱分手后,你有没有梦过?”
淡定摇头,“没有。”
“呵。”他冷笑,“骗你就是猪。”
,“……”
“……”
稍微捋捋霍时安那首小酸诗中心思想。
大概就是说,不管是好时候,还是不好时候,他都会在身边陪着,跟起。
中心思想捋出来,诗好像就没那酸。
看看他还红着耳根子,“有吃吗?饿。”
其实看前两句就不想往后看,太酸,能看完纯粹就是强迫症。
看完,就有种疑似要被洗脑惊悚感觉。
霍时安咳两声,“怎样?”
秉着“每位原创作者都值得被尊重被鼓励”观念说,“通俗易懂,蛮好。”
他不满挑高眉毛,“什叫通俗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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