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面红耳赤,老色鬼。
外头雨势小,嘀嗒嘀嗒响着,像两个相互取暖陌生男女,粗鲁而野蛮激情过去,变温情起来,时半会停不。
秦封直在看书,不知过多久,他眼睛干涩,有疲意时,发现旁边人还睁着双眼睛,在瞪天花板。
“为什不睡?”
陈又眨眨眼,“二爷不睡,就不睡。”其实已经困快成智障。
这样夜晚,身体已得到满足与发泄,灵魂正在叫嚣着,势不可挡,说它寂寞。
灵魂上那个小缺口打开瞬间,不明生物就跑进去。
毫无防备。
秦封半阖着眼帘,“小骗子,把你脏爪子拿开。”
陈又瞧瞧,指甲被他啃坑坑洼洼,有两根手指上还有几道疤,是客人拿烟头烫,看着脏,也很丑陋,跟乔明月被评为上帝之手十根手指没法比。
他打哈欠,眼皮往下搭,好困啊,睡觉吧。
头顶冷不丁有声音,“不是怕打雷吗?还有心思睡觉?”
“……”
陈又偷偷在秦封看不到角度揪眼皮,涂口水,抓痒痒肉,醒。
他狠起来,自己都怕。
怎办?陈又抠手指,得找个借口过这关,他眼睛闪,想到什,抿嘴酝酿情绪。
“二爷,有口腔溃疡。”
陈又最后个音从舌尖上蹦出去,房里气压就低到谷底。
天有多大,秦封心里阴影面积就有多大。
“二爷,那就……”都不敢看对方脸色,陈又怕自己憋不住,当场笑哭,他指指门,“就先回去啊,晚安。”
他不着痕迹咬舌头提神,“会陪着二
他忧虑叹气,换成他,也会踹自己,抱乔明月。
陈又翻身趴着,习惯性挪来挪去,他跟乔明月中间,差不止个夏红,拿什跟人玩啊?
为任务,他这张脸是要不起。
啪下,陈又屁股被打,他把鸡窝头从被子里捞出来,黑人问号脸。
秦封不咸不淡说道,“屁股痒?”
“二爷,平时是怕打雷下雨,现在有您在,有安全感,就不怕。”
不去探究真假,秦封靠在床头看书,以往出现这样雨夜,他都是在做件事,等雨停。
今夜有些不同。
黑暗中闯进来个不明生物,满口谎言,呱呱叫,很吵,他却莫名其妙给吃,味道还很不错。
以至于,后面才会出现更意想不到情况。
没有回应。
陈又走到门口,步两步,三步四步,不自觉马上就要唱起来可,听到背后响起声音,“留下。”
背对着秦封,陈又做鬼脸,呵呵呵呵呵就怕你不留。
片刻后,他躺在床上,又大又软,屁股都陷进去,有钱人真懂得享受。
陈又边鄙夷,边脸蹭枕头,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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