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睁开眼睛,打个哈欠,“不用,自己抠。”
他用手去够脚丫子,又是抓又是搓,越疼越爽,“你们抠不干净。”
被嫌弃东子跟老余满脸懵逼,老子之前不都夸他们抠好吗?
陈又眼角抽,好像又露破绽?他把头伸进池子里,洗脸洗头,再出来时,脸上表情全没。
“都玩儿去吧。”
有苦啊。
哗啦水声将切杂音遮掩模糊不清,陈又逛圈,又是圈,排排怎都那黑啊,真很不好看。
他唉声叹气,无精打采坐进池子里,背靠着边沿。
不开心。
已经没有什能救到。
东子抓头,“老大,你要做什吗?”
你这问题把问住,都不好意思回你,陈又挥动胳膊,踢踢腿,“要热个身。”
“……”
来澡堂让犯人们开心不止搓灰,还有个原因,周围雾气蒙蒙,耳朵眼睛都模糊,你也朦胧,也朦胧,你请吃棒棒糖,送你朵花,画面那是多和谐有爱。
陈又已经看过不下三场温馨画面,他挥挥手,让他们继续。
每个月月初几天是犯人们最开心日子,他们把身上厚厚灰搓再刮,整个人都敞亮多。
因为人多,容易出乱子,因此所有犯人都要在狱警们严格监督之下,维持好秩序,分批排队。
澡堂非常大,陈又带着东子老余进去时,许多双眼睛穿透雾气,停在他们身上。
陈又就不用说,绝对男人味逆天,帅逼,东子也是脸长腿长,身上各个地方都很长爷们。
三个人比较起来,老余形象稍微差那点点。
东子跟老余不约而同,“没啥好玩。”
平时来
陈又抓后背动作顿,不对,何思阳家那只也许还能救到他。
就是不知道人会不会过来。
东子跟老余人边,都有人在伺候他们,很懂享受。
陈又快睡着,听到身上水不停动,耳边有声音。
“老大,跟老余给你把脚上泥抠掉吧。”
雾里出来个汉子,脸上被热气熏有坨红,“飞哥,可以给你搓背吗?”
陈又眼睛往下,当即就叉叉掉,“不可以。”
汉子虎躯震,掩面而泣,难过消失在雾里。
过会儿,又有不少人送到陈又嘴边,讨好意味明显,想抱上大长腿,指望自己在监狱里生活能过好点。
陈又蛋疼,他又不能吃,通通打发走。
不过他胜在口碑不错,用过都说好。
大家齐声喊,“飞哥。”
陈又嗯声,同胞们,你们洗你们,不要管,就让安安静静走走,看看吧。
东子指着处,“老大,去那边。”
陈又说,“你们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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