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谁让这是盛家亲自邀呢。
陈又眼皮打架,他揪又掐,掐又扯,艰苦撑到老师走人。
周末那天,小黄狗出院。
陈又抱着小黄狗走在街上,心情惆怅,“
活该,陈又翻白眼。
他踢飞个石头子,“你把笔记给看看。”
肖琅苟很爽快,“行。”
“不懂可以问,就是不定有时间给你解答,不过你可以先做记号,等有空再次性讲给你听。”
“……”陈又手插兜,“爸给找六个老师补课,努努力,冲把试试。”
“也是那想。”陈又煞有其事说,“以前是自己搞错,对你不是喜欢,只是觉得你学习好,又会打篮球,老师喜欢你,大家也很崇拜你,所以就想跟你做朋友。”
肖琅苟脸质疑,“真?”
陈又弄开他手,“真不能再真。”
肖琅苟盯着矮自己个半头小哭包,“你不是同性恋?”
陈又说,“当然不是!”不过是基佬。
自习结束,肖琅苟在食堂找到小哭包,“盛夏,你跟来。”
陈又边走边吃包子,“干什?”
肖琅苟瞪眼,“你过来就是!”
俩人停在操场角,刚下过雨,空气里湿湿,北风那个吹。
陈又把最后口包子塞进嘴里,三两下就给咽,“你想说什赶紧说,今天风好大,吹着头疼。”
肖琅苟啧啧两声道,“六个,你真行。”
浑浑噩噩过天,陈又就回大宅,老师等着。
是地理老师。
陈又地理只能用言难尽来形容,印象里考过班级最差,老师报他名字和分数,他上去拿卷子时候,全程生无可恋脸。
地理老师在转着地球仪叽里呱啦讲着,比在学校上课都要敬业。
肖琅苟长舒口气,“那就好。”
他忽略掉心里那点莫名情绪,拍拍陈又肩膀,哥们似往身前带,又松开,“以后跟着哥混,哥保你远离倒数第。”
“你说这个,让想起来个事。”陈又往教学楼方向走,“爸跟奶奶说,这次期末要考全年级前三十,就能有部手机。”
“全年级前三十?”
肖琅苟就跟听到多好笑笑话似,他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还捂着肚子,笑岔气。
肖琅苟嗤声,“吹个风就头疼,你怎比女生还要娇弱?”
陈又转身就走。
妈逼,这副身体吹风就头疼,老子也没办法啊。
胳膊被拽住,他耳边是校草呼哧呼哧喘息声,“那什,上次你跟告白时候,是吓到,才会对你说出那种话,你,总之那件事就是过去,以后们当哥们,怎样?”
肖琅苟平时滔滔不绝,嘴很利索,这会儿磕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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